兩人手牽手並肩前行,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人跟喪屍,順暢無阻到達目的地。
許桃緊皺眉頭,不對勁,製冰廠三班輪倒又是千人大廠,再怎麼也不可能隻有休息區的五隻喪屍。
“咱們先回去,白天去取冰塊。”
兩人又重新回到休息區,許桃進門後還放出貨車擋在門前,麵色有些難看。
“怎麼了老弟,你們咋去那麼快沒找到地方嗎?”
“明天去,剛才我們感覺到有視線一直在打量我們。”
“我看到拐角處有人影,那時有月光照過,人影兩秒後消失,我肯定沒看錯。”
三人沉默不語,不知對方是敵是友,有多少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放心吧老妹真不行咱們開著貨車衝出去,撞飛他吖。”
“桃寶,今天你累了一天先休息。”
“對對對,老弟老妹你們先睡,前半夜我守著,休息好才有精力對付敵人。”
四麵有遮擋,隻有門跟窗戶是薄弱處。許桃收走所有桌椅板凳,窗戶邊放了冷藏車,前後門處各放一輛越野車還堆了許多重箱在上麵。
外麵人除非砸牆否則進不來,誰也不用特意守著,
程雷自己單獨睡個帳篷,許桃窩在司墨懷裡,久久不能入眠,也不敢有任何動作。
“放心萬事有我,乖乖睡覺。”
男人有規律地輕拍人兒後背,沒一會兒懷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夜晚月上中梢,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到門邊,隱隱約約照出幾道人影。
“我草,有東西抵著推不開啊。”
“廢物,我來。”
。。。。。。
幾人使出吃奶得勁兒還是推不開,隻能轉換策略,到窗戶邊一看隻能臉色陰沉撤回食堂。
“你們五個人對付三個菜雞都沒辦法,沒用的東西。”
尖嘴猴腮的男子目露凶光,一拳頭下去桌子四分五裂,在場的眾人抵著頭噤若寒蟬。
李寬十分享受畏懼的眼神,翹著二郎腿合眼假寐。
之前他隻是一名普通的搬運工,經常被人吆五喝六罵來罵去,他總幻想著以後他們低聲下氣跪在他麵前磕頭認錯的模樣,現在他的野望實現成為製冰廠世界的王。
以前欺負他的人通通沒有好下場,女的留給他享用,男人歸順留下,不願意嗬嗬,那就去死吧。
至於那三個人,罷了,今天讓他們舒服待一晚吧。
也不是沒有人反抗,隻是出頭的他當著大家的麵折磨死。李寬力氣大還有一幫烏合之眾願意追隨,經過三天的現場觀摩他們歇了掙紮的心思。
黑暗中兩人對了對眼神,悄然無息離開原地。
“墨墨哥咱們跑嗎?”
許桃扶著牆吐了半天,才有力氣說話,她看見屋裡散落各種四肢器官還有頭顱,不用想就知道發生過怎樣慘無人道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