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你們腕表都被碾碎扔進茅廁,兩個深受重傷的人求助無門怎麼可能好好地活著。
剩餘的話李寶花默默咽下去,對於眼前健康沒有一絲病氣的人心中充滿疑惑。
“誰說我進高輻射區域了,那是騙你們的。”許桃不錯眼盯著她的神情。
李寶花欲大聲反駁,明明她親手推進去看著她磕到石頭上昏迷不醒,怎麼可能沒進去。
她非常討厭這個同母異父的姐姐,憑什麼都是親媽生的她比自己好看那麼多,還有一個心心念念護著她的哥哥。
那也是她李寶花的哥哥啊,為什麼總是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媽還讓她討好著賤人,連房間都是乞討得來的。
她不甘心,恨不得讓賤人馬上去死。隻是許竹將她護的密不透風,想動手都找不到機會。
“果然是你。”
許桃記得當時有人在自己身後推了一把,她也不是傻子,知道這個妹妹表麵看著乖巧,處處姐姐長姐姐短的。其實心裡十分不喜歡自己,有時候陰惻惻的眼神讓她膽寒。
好幾次告狀,那女人總是淚眼婆娑的望著自己。
哭訴著手心手背都是肉,讓她這個當姐姐的多忍忍,多相處姐妹感情自然會好起來。
更何況也有可能是她看錯了,妹妹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想到過去種種,許桃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你是想說是你親手推的我,確定我昏迷無法爬起來才離開的,對嗎?”
李寶花身體顫抖了下,手裡的植物因用力流出綠色的汁水,強自鎮定開口“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當初你出門我又沒跟著你,你少冤枉我。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回去告訴媽,你彆想進我家的門。”
越說心裡越有底,要不是家裡想把她嫁給那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她會再次要了這賤人的命。現在嘛,讓賤人發揮下剩餘價值也不錯。
“鳩占鵲巢久了,忘記自己是隻鳩了?”
“嗬嗬嗬,總比你靠出賣自己身子換來的賤命好,可憐你親哥死的那麼慘,為你沒了命啊,賤人放開我!”
許桃一腳將人踢翻,腳丫來回碾壓胸前部位,疼的人雙手胡亂揮舞卻始終掙脫不開。
一旁塑料姐妹悄悄挪遠些許,生怕波及到自己。
“你們是死人嗎,快來救救我啊!”
有個微胖的女孩子不忍心想上前,另一個瘦高的女孩及時攔住,要是過去她們都得挨揍。
之前捧著李寶花不過是因為她偶爾會給她們賞點食物,可每次她都是鼻孔朝天趾高氣昂的真讓人倒胃口。
她巴不得有人教訓李寶花,怎麼可能幫忙,“小莉,那邊似乎有更多,咱們去看看吧。”
微胖女孩猶豫半晌,還是跟著小姐妹一同離開。
李寶花流著眼淚,目光充滿戾氣,等她回去定要弄死這兩個賤人。
許桃可不管她的想法,拖拽著人一路暢通無阻走了兩個小時到達高輻射區域。
“你你想乾什麼,你彆亂來,姐,姐姐,我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人量放過我吧。”
見到熟悉的地方,李寶花內心充滿恐懼,她不想苟延殘喘的活著也不想死。顧不上前胸後背的疼痛,抱著大腿哭的涕泗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