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張勇手裡捧著兩袋類似餅乾的零食,驚喜上前。
許桃順著聲音看過去,見到來人挑挑眉,“看你滿麵春風的樣子,成功了?”
張勇用力點點頭,多虧許桃當時點醒他。
本來家裡的一半就屬於他跟弟弟的,當年姥爺家跟爺奶是鄰居,隻有母親一個女兒。兩家結成親家後提議在牆中間開個洞,方便來往。
後來姥姥姥爺離開人世,他爸砸開牆合並成一個屋子,將其當成自己的所有物,漸漸的他們都忘了那裡曾經是媽媽的家。
這次回去不僅拿回媽媽的房子,他爸的也沒放過。反正他爸現在隻有他們兩個兒子,將來死了不也得給他們,早給晚給不都一樣。
至於現在怎麼辦?他那好父親目前正躺在床上流口水呢。
張勇原本也就抱著試試的心態胡編亂造,沒想到張豪還真是那女人跟彆的野男人生的,根本不是他那好父親的種。
辛辛苦苦養野種二十多年,對自己的兒子橫眉冷對,張父一時接受不了氣的暈倒在地。一晚上沒人管,第二天醒來嘴角流著口水,生活不能自理。
張勇心裡暢快,以後他跟弟弟終於能過上好日子,也能娶心愛的女孩為妻了。
“我現在也沒什麼能感謝你的,這兩袋麥餅給你吧。”
許桃想了想接過,這樣以後兩人互不相欠,省的對方惦記著人情。
張勇開心地露出八顆大牙,不過他可不是想用兩袋麥餅打發人。或許在小姑娘眼裡隻是幾句話的事兒,可對於他來說是改變他跟弟弟一生的金玉良言。
興匆匆出來的宋玉萍笑容僵在臉上,眼神變得黯淡無光,嘴角帶著些苦澀。
原來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人家根本不是怕她跟著吃苦,隻是自己不是人家心愛的女孩子罷了。
宋玉樟緊抿嘴唇,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剛剛給人放下一會兒就讓狼叼走了。
“誒,玉萍你怎麼在這兒?”
許桃發現自己問了白癡問題,兩人住一起名字那麼相近,肯定是兄妹啊。
“玉玉萍,你出出來啦,我”張勇長大後第一次正視心愛的姑娘,緊張得說不出話。
宋玉萍強扯著嘴角,想說話眼淚卻不由自主落下,她兒時喜歡的人終究不屬於她了。
“玉萍彆哭啊,我錯了,你怎麼打我罵我都行,來你…你打我吧。”張勇繞著心愛的姑娘轉來轉去,伸出手又不敢碰,急得直冒汗。
“滾,離我妹妹遠點。阿桃,你彆理他,三心二意不是個良人!”
眼看著男人拳頭即將落下,許桃連忙抓住,解釋一番眾人才知道鬨了個大烏龍。
宋玉萍又哭又笑,主動拉起張勇的手,無論哥哥怎麼冒冷氣都不放開。
“哎呀,給小情侶些空間,咱們快去交易中心吧,再晚就來不及啦!”
自家水靈靈的白菜被豬拱了,宋玉樟沉著臉,但騎上車感受到腰上麵的小手頓時喜笑顏開。
年紀到了是該找對象,他如果沒記錯的話小姑娘今年十八吧,差不多也該找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