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叔,其實我這次摔下坡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為之的,這些天不說出來想等一個解釋,但人家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也是被傷透了心。”
許寶杏聽著話莫名覺得不對勁,小賤蹄子不是想說是她推下去的吧。
“桃桃,你”
“杏姐姐,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會狠心到想送我去死。”
“不是,我沒有,桃桃你不能因為我這幾天忙著打豬草,沒去照顧你,你就空口白牙汙蔑我。嗚嗚,我真的沒有。”
許寶杏淚水噙在眼眶中,要落不落,搖著頭不斷後退,很是可憐。
“許桃,你彆太過分,寶杏是你堂姐怎麼可能做出那等著事情出來。”
“許桃你心眼也太小了些,我們近些天看著真切,寶杏經常出門打豬草哪有時間照顧你。”
說話的兩人是許寶杏的兩個舔狗,張家兩兄弟,上輩子推自己出去的人也包括他們兩個。
張氏這時也反應過來,抱著閨女抹眼淚,“桃桃,我自認待你不薄,你怎麼能汙蔑我家丫頭。”
“死丫頭你長本事了是吧,先是推翻桌子現在又汙蔑你堂姐,你個孽障不攪的家裡雞飛狗跳,你是不安心啊。”
許常被吵的頭疼,拍了一下桌子,“閉嘴,桃丫頭你說是你堂姐害的你可有證據。”
“村長書,我想問許寶杏幾句話。”
“好,你問,許寶杏你如實作答。”
許常受過許三牛的幫助,自然也會願意偏著他的孩子些,但前提是他們得有理。
“桃桃,你隨便問,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村民們羨慕的看向許家,有讀書人就是不一樣,瞧一個個小詞說的。他們雖然聽不懂,但感覺好有文化啊。
“我摔下去那天,是不是跟你一塊上山的?”
有不少村民看見,許寶杏隻能點頭。
“是不是你想吃果子,叫我到山坡邊上,還說會抓著我的背簍,不讓我摔下去?”
許寶杏想要否認,又怕當時有人在現場猶豫了幾秒,“我我確實是想吃果子。”
“許寶杏,我說的是謊話便被天打雷劈,你就回答我說的是不是句句屬實,要你說不是那也發個誓吧。”
許寶杏不敢,默不作聲,過了片刻狡辯道“我是想吃果子,你自己不也想帶回來給家人嘗嘗嗎,我隻是沒抓穩,難道你摔下去我也要陪著你滾下去才算罷休嗎!”
許寶杏索性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嫁到鎮上便是嗎,反正以她的姿色也不願意蹉跎鄉間當個農婦。
“寶杏力氣小,沒有扶穩,說她殺人凶手未免太過分了吧。”
“是啊,還不是你自己不小心,不找自己原因怪在彆人頭上,少見多怪。”
“張狗蛋,張牛蛋,許寶杏跟你們兩個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閨女沒說完,你們總要蹦躂出來幫她說話。你看我大哥大嫂都沒出聲呢,你們兩個鬨的歡實作甚?”
方芷看著閨女被欺負,有些忍不住,兩傻子的心思她一大把歲數還有啥不懂的,不過人家可看不上一貧如洗的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