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哥,你年紀輕輕是怎麼攢下如此豐厚的家產呀?”許桃有些好奇,他才十五歲誒。
“爹娘離世給我留了六百兩的銀票,其餘是我三年來自己上山打獵所得。獵過兩頭熊瞎子,還有幾隻野豬外加鹿等野物慢慢積攢起來。”
夏銘父親是上門女婿,嫁給了獵戶獨女夏禾,兒子十歲時兩人去了山裡再也沒有回來。
夏銘不相信爹娘死去,經常去山上尋找,十歲的少年幸虧有父親教了他一些傍身功夫,外加上身體敏捷靈巧才能每次化險為夷。
找了兩年都沒有找到,有一次進入深山最內圍,看到了爹的匕首,不得不相信他們已經遭遇不測。
漸漸地,夏銘放下尋找的腳步,但心裡還有些隱秘的期待,因而選擇了打獵,而不是買幾畝良田過安穩日子。
注意到許桃是偶然,那一年他十四歲,碰到笑眯眯的小姑娘,遞給了他個果子。
怎麼說呢,酸到了極致。可爹娘離開,第一次有人給他送東西,即使難以下咽還是就這糖一口口吃完。
許桃根本忘了這件事情,抱住眼前的少年。
上輩子死之前是沒有見過夏銘的父母,她不敢說什麼有希望的話,按理推斷兩人應該是遭遇了不測,不然不會拋下孩子五年不回來。
感受到肩膀的濕潤,心裡歎了口氣,這種是最難熬的,不相信他們死了可人卻一直遲遲未歸,有期望又是天天失望。
“銘哥,我們以後會有自己的家。”
“好,阿桃。”
夏銘趁著小姑娘不注意,給她戴上了玉鐲。
“這是你爹娘留下來的?”許桃很喜歡手上的鐲子,整體呈粉紫色,很是通透靈動。
“不是,是我去首飾店看到很適合你便買了下來。”
“謝謝銘哥哥,我超級喜歡。”
許桃吧唧一口,表明自己的歡喜。
夏銘心裡美的冒泡,以後他要掙更多的銀子給阿桃買首飾!
兩人膩歪了半天,許三牛在在前麵都快咳的抽風了,還是沒人出來,“最好的娘子,要不?”
聽到這個稱呼,方芷就知道相公沒憋啥好屁,大大翻了個白眼,當初他死皮賴臉追自己時可不是那樣的。
“芷兒,爹娘來看你了。”
方父方母今天聽到村裡人說閨女家遭難了,急忙收拾好糧食過來。看到家徒四壁,不禁潸然淚下,哪兒個缺德鬼乾的啊。
知母莫若女,方芷一見娘親雙手叉腰氣沉丹田就知道她要罵什麼,快速捂住嘴,可不能罵她閨女啊。
方老太太有些不知所措,正常流程不應該是跟著她一起罵那個賊人臉上流膿腳底生瘡嗎?
“娘,我還說明天去看看你呢,你跟爹怎麼今個趕過來了。”
方老太太瞥了閨女一眼,發生那麼大的事情都不找人告知她一聲,要不是彆人說她還不知道。
“娘~”
“你喲,還知道我是你娘啊,有什麼困難回家,你爹娘還在還能乾的動活計誰能給你臉色看不成。”
方芷趴到親娘懷裡,心裡一陣感動,她娘啊總是能戳到她心窩子。
“行了,這些你拿著。”
方老太太從懷中拿出十兩銀子遞過去,“嘖,老娘說話不好使了是吧,再推拒我揍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