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當當當’
大門被用力敲響,兩人才迷迷糊糊醒來,差點讓煙味嗆死,急忙跑到衛生間接水撲火。
許橙接到指示,佯裝不耐煩打電話,“姐,你不是說在家裡訂婚嗎,怎麼沒人開門啊?”
“哦哦,我們來飯店了,瞧我一時忙給忘記了,你來這個地址吧。不對啊,宇澤跟小斌在裡麵啊,沒人給你開門嗎?”
張慧心不在焉跟著寒暄,聽到閨女的話頓時坐不住了,飛速搶過手機,“許橙,你弟弟在家啊,怎麼可能不在,你用力敲門。”
“真沒人啊,你聽。”
張慧聽到門用力被拍響,裡麵卻遲遲沒有動靜,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許凡也瞧出不對勁,讓張慧謊稱身體不舒服,先回去看看。
許大嫂還想跟著一起走,結果到了外麵,發現人早已跑的沒影了,隻得不甘心回去,她可不想浪費打車錢。
知道親媽會回來,許橙坐在樓梯處等著。
屋子內的二人,見到滿屋狼藉,心裡怕的要死。
打開門,張慧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那麼多錢都變成灰燼,嗷一聲整個人暈死過去。
“媽,媽你沒事吧。”
許橙倒了潑了幾盆水才把人潑醒,眼看著又要暈過去,使勁按壓著人中。
張慧有了力氣一把推開二女兒,揚著巴掌朝著侄子揮過去,“是不是你乾的,賠錢!”
“嬸子,跟我可沒關係,誰知道你們家會著火啊。”
張慧發瘋似的對人又抓又撓,許斌爺不是脾氣好的,一把將人掀翻,揮著拳頭一下下捶打。
許宇澤見狀,哪兒還忍的了,抬腳踹倒,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將人砸的半死。
要不是這狗東西勸他抽煙喝酒,哪兒會發生那麼大的事情,絕對是這小子點煙時忘記滅火柴了。
他都說了,用打火機,對方非說要有格調,一般抽這種上等都是用人家自帶的火柴。
他的車啊,全沒了。
隨著額頭上的血越流越多,許斌漸漸沒了反擊的能力,差點被打的沒有氣息。
幾人回到家,就見到臟亂的地盤,還剩半條命的許斌。
許大嫂衝過去抱著自己兒子哭天抹淚,許平還算比較冷靜,撥打救護車。
“說吧,怎麼回事?”
許凡坐在沙發上,頭疼地揉著眉心,儘管大概猜測出事情經過,心裡還是不願相信。
許宇澤當然把全部責任推卸到堂弟身上,受害者姿態擺的足足的。
“逆子。”
許父解開皮帶,抽打兒子,那可是他大半輩子的積蓄啊。取出五十萬,他現在卡上僅剩下兩千兩百五了。再說裡麵還有一百萬,他這輩子都不定能賺到那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