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佑初也有些無奈,小姑娘成天不看路,真是太不讓人放心了。
“阿桃,你要去哪兒?”
“四公子,我找個地方坐會兒。”
許桃沒發現對方稱呼的改變,回應完行了一禮就要離開,卻被身影擋住去路,有些不解。
“你跟我來。”
許桃不知不覺間跟著對方到了酒樓,三人暢通無阻到達最高層包廂。
墨畫接受到公子的眼神,無奈出了包廂,儘職儘責守在門外。
許桃也沒客氣,打開窗戶看著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整理繁雜的線索,越想眉頭越擰成一團。
按照她的推測是許老頭當年勾搭上了彆的女人然後那女人生下了她爹,碰巧許老婆子有了許三柱,就對外宣稱兩個孩子是雙胞胎。
這也就能理解許老婆子為什麼那麼憎恨他們的原因,但許老頭是為什麼呢,再怎麼說他總是親爹吧。可看他那樣式,恨不得把他們踩在泥裡啊。
想了半天頹然趴在桌子上,總覺得少了最重要的線索。
“阿桃,可否與我說說?”
許桃抬起眼皮又垂下,搖搖頭。
“阿桃,你放心,我嘴嚴著呢,沒有你的允許我連小妹都不說。”
許桃望著眼前的少年,臉龐輪廓分明,眼睛乾淨通透,身形筆挺修長帶著些書卷氣,活脫脫一個陽光小郎君。
經曆那麼多世她怎麼能不明白對方的心意,但就是因為明白才不能,兩人門第差距太大,想要在一起很難。
溫老夫人跟夫人看著溫和,但身為世家大族出來的女子有幾個沒有心機手段的,接觸的這段時間,她知道想要光明正大做正妻幾乎不可能。
更何況還有溫大人,他要是知道絕對會暴跳如雷。
她自己也絕不是會做妾的人,或許隻有這一世記憶她會妥協,但她在古往今來的世界都待過自然不願,還是彆交集的太多為好。
許桃一向就不是糾結的性子,直截了當跟對方說了自己的想法。
“阿桃,誰說我不能娶你為正妻,我當然是想好萬全對策才與你接觸,你的性子我怎麼會不知。”
溫佑言知曉祖母跟親娘的門第之見,自然要走不尋常路。
他打算過段時間就成稱病,慢慢形容枯槁起不來那種,然後再找一個江湖騙子演場戲,直言阿桃旺他,他這輩子也隻能有阿桃一個女人,否則就會英年早逝。
在他的命跟門第之間,他相信祖母跟娘親一定會選擇保他命,後續問題相信不用他出手,祖母他們就會解決,至於他親爹的想法一點都不重要。
許桃嘴角抽了抽,還真是好大兒,難為他想出這麼個辦法。
“就我一個妻子,你將來不會後悔?”
“不會,阿桃你相信我嗎?”
許桃不解風情地搖搖頭,一切都要經曆之後才知道結果,不過對方能為以後考慮那麼多她還是很感動的。
溫佑初。。。小姑娘還真是直白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