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不再去看那份羊皮紙,將它丟給了蔣宗源保管。
於虎在地上繼續道:“我本來打算娶了戚家姑娘後,將這寶物獻給叔父,好加入血屍門,求得永世庇護,如今給了公子,還請公子放我一條生路,小人往後絕不敢再作惡了。”
“砰砰砰”
於虎不斷磕著頭。
冷冷看了他一眼,蕭萬平一揮手。
“殺了!”
這種人,蕭萬平是絕對不會留他性命的。
至於什麼血屍門、於虎的叔父,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因此也不想再逼問下去。
獨孤幽點頭,長刀剛要落下。
那於虎似乎早有準備,眼神一狠,伸手從懷中掏出一顆棕色小球,抬手便要砸向地麵。
趙十三眼疾手快,身形發動,長刀出鞘。
刀光閃過。
“噗嗤”
於虎的右臂衝天而起。
“啊...”
於虎立即捂著光禿禿的肩膀,倒在地上哀嚎。
獨孤幽見狀,心中暗道大意了,但怒氣湧了上來。
右手略一發力,精準地斬下於虎的頭顱。
“咕嚕”
於虎頭顱在地上滾動幾下,方才閉上了眼睛。
房間裡的三個女子,見狀紛紛捂麵驚呼。
“呸”
朝他屍體吐了一口水,獨孤幽走到於虎的斷臂前,拿起他手中的小球。
隨後走到蕭萬平身邊。
鬼醫主動接過,放在鼻子前聞了幾下。
“公子,是毒煙球,內含草烏、砒霜、巴豆和狼毒,聞到煙霧者,短時間之內,呼吸困難,最終七竅流血而亡。”
“想必這於虎就是用這手段,劫下這張羊皮紙的。”獨孤幽附和一句。
“先生,這東西留不得,處理了吧。”蕭萬平看了一眼毒煙球,淡淡說了一句。
“明白,公子。”
“皇甫峻,將藏著的屍體,到山中挖個坑埋了。”
畢竟四十幾具,他們走後,戚含冬父女根本無法處理。
若天氣轉暖,恐生瘟疫。
“是!”
皇甫峻帶著上百府兵,自去處理屍體。
眼見群獸幫被徹底消滅,戚興父女心情激動,對著蕭萬平千恩萬謝。
擺擺手,蕭萬平隻是淡淡一笑,渾不在意。
“戚老丈,折騰一夜,我是真困了,可有地方讓我休息?”
“公子,快,裡麵請。”
戚興拉著蕭萬平的手臂:“老朽的房間讓公子歇息。”
“那你呢?”
“嗐,老朽這身子骨,睡柴房就行。”
“不,老丈自去安睡,我睡柴房。”
說完,蕭萬平也不等戚興答應,大步走向柴房。
房間自然不大,過道勉強擠得上兩三個人。
獨孤幽命人簡單收拾了一下,鋪上枯草。
蕭萬平和鬼醫,一左一右,沉沉睡去。
這一覺,直睡到次日天黑。
眼看作息顛倒,眾人臉上皆有疲倦。
蕭萬平並未馬上出發,而是決定讓眾人在戚家村再歇上兩三天,養精蓄銳,把作息徹底調整過來再行出發。
畢竟還有七八百裡路,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
至於眾人吃食,也隻能吃車上的乾糧了。
閒來無事,蕭萬平再次拿起羊皮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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