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幽還是一臉茫然:“他們也要這羊皮紙?”
“不錯!”蕭萬平一抬手:“否則我想不到,咱們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那賊人冒此風險,去搜尋推車。”
鬼醫深以為然:“看來,這張羊皮紙,果然是有些東西的。”
拿著那張羊皮紙,反複在手中把玩。
蕭萬平意味深長:“如果推測不錯,搜尋推車的賊人,是個密諜,那這張羊皮紙,沒準還真的事關重大。”
獨孤幽點頭接話:“如果是密諜,那不是無相門,就是秘影堂的人了。”
三人都知道這句話的含義。
如果賊人真是密諜,那這羊皮紙,恐怕不僅僅是寶藏那麼簡單了。
恐怕涉及國運!
一時間,蕭萬平覺得手中那張羊皮紙,驀然重了許多。
“嘶”
倒吸一口氣,獨孤幽忍不住爆粗:“他奶奶的,這樣看來,這定北城危機重重啊!”
“先有什麼走屍凶手,殺了四五十人,又有偷盜羊皮紙的寶圖,這看上去,都是衝咱們來的啊!”
“彆忘了,還有個血屍門。”鬼醫提醒道。
“對對對,還有這個神秘的幫派,現在看來還沒顯山露水,誰知道他們與這一切,又有什麼關係?”
兩人的對話,讓蕭萬平眉目一鎖。
“於虎被我們殺了,他的叔父是血屍門的人,我覺得,這個門派遲早會對咱們出手。”
“可是群獸幫被我們儘數殲滅,除了戚興父女外,誰會知道這件事?”
朝他翻了個白眼,蕭萬平看向鬼醫,示意讓他解釋。
鬼醫淡淡一笑:“獨孤兄,你想想,群獸幫方圓幾十裡,誰能敵得過他?”
“是沒人。”
“那他們突然被滅幫,咱們的隊伍,又恰巧在這個時間點路過,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想?”
“哦...”獨孤幽拖長聲音:“我明白了,恐怕我第一時間便會想到,是你們下的手。”
“然也!”
蕭萬平一拍手:“你這腦袋都能想到這方麵了,那血屍門想不到?”
撓著頭訕訕一笑,獨孤幽回道:“侯爺,你實在是太過獎了。”
擺擺手,蕭萬平收斂笑容:“行了,不說笑了,提到此事,倒讓我生出另外一個猜測。”
“侯爺,是什麼?”鬼醫也正色問道。
“我覺得,凶手之所以想借助定北城將士之手,對付我們,為的,很有可能也是這張羊皮紙!”
聞言,鬼醫忍不住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侯爺這個論斷,有些大膽,但仔細一想,還是有根據的。”
獨孤幽徑自喝著茶水,這種動腦筋的事,他完全不想去思考。
他隻負責問!
“有何根據?”
“你想想,為什麼那凶手要借助守城將士對付咱們,無非是因為自己力量不足罷了。”
鬼醫的話,獨孤幽陷入沉思。
旋即,他眉目一張,幾乎跳了起來。
“你們是說,殺害朱六的凶手,和翻找推車的賊人,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蕭萬平咧嘴大笑,拍了拍他肩膀:“你總算反應過來了,不錯,就是這樣。”
“借助守城將士對付咱們,那人便有機會,趁亂取得羊皮紙,但眼見計劃失敗,又趁夜去翻找推車,目的,應該就是這張羊皮紙!”
“我的個娘,這張羊皮紙究竟藏了什麼秘密,值得他如此大費周折?”
蕭萬平沉默不語。
隨後又道:“總之,這件事不能透露出去,特彆是定北城那些人,包括文瑞勇和那兩個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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