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荷擺了擺手,目光直視洪陽,“行了行了,玩鬨時間結束。”
“洪陽,我們這次來是為了一個新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說的是誰。”
“新生多了去,這裡總共八萬多個新生,我哪知道你們說的是哪一個。”
洪陽決定裝傻充愣。
“既然你不知道是哪一個,那我就提醒一下你。”
“那個源力焠體時間達到一個小時的新生,張天賜,這下有印象了嗎?”
曹少英“好心”地提醒洪陽。
“害,我以為你們說誰呢。”
“張天賜啊,當然有印象了,源力焠體達到一個小時,這能不印象深刻嗎。”
洪陽瞬間“恍然大悟”,然後說了一句廢話。
“然後呢?”曹少英連忙繼續追問。
“什麼然後?”洪陽一臉“迷茫”地看著曹少英。
曹少英頓時有句臟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姓洪的,你作為主持人,這個源力聚攏法陣中,源力的分布和吸收情況,你會不知道?。”
“說,張天賜到底什麼情況。”
感覺洪陽要是再顧左右而言他,估計曹少英就要開啟“亂發音”的模式了。
當了這麼久的同事,洪陽一點都不虛曹少英,準備將裝傻充愣進行到底。
洪陽剛準備開口,苗青荷就笑意吟吟地看著洪陽。
“我閨蜜香兒,最近可是經常到我這兒抱怨。”
“說某人呀,有了新歡忘舊人了,整日整宿地,往彆人的房間跑。”
“哎,得虧我家那口子戰死得早,不然呀,說不定我也要變成深閨怨婦呢。”
聽到苗青荷的話,三人表情不一。
洪陽是冷汗直流,苗青荷和自己的老婆香兒是閨蜜,這誰都知道。
這話說出來,這不擺明了說自己冷落了愛妻。
作為校長,這名聲可不好聽。
不過自己娶的二房,確實床上功夫了得,最近自己也是有點樂不思蜀了。
曹少英則是怒火中燒,洪陽這個狗東西。
搶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就算了,竟然不珍惜,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想到自己為了愛情,一怒之下娶了五房太太。然後不分白天黑夜地,天天借情消愁。
曹少英憤怒的心情,更是如同火上澆油一般,心中不停地怒罵我天天為情所傷,洪陽你個狗東西,搶了我心愛的女人不說,竟然還娶二房。
錢乾卻是兩眼放光,一臉八卦。
洪陽耐住性子,心虛地指責苗青荷。
“苗副校長,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話可不能亂說,小心有人告你誹謗。”
苗青荷裝作有些害怕“我好害怕呀。”
“不過我聽我閨蜜說,她這兩天準備上我家住幾天,對此我也是非常樂意。”
“畢竟我整天獨守空房,還是挺寂寞的。”
洪陽一聽這話,心裡直接罵起了娘你個老巫婆,誰知道是我老婆自己要去你家,還是你唆使的。到了你家,還能有的好?萬一你天天說我的壞話,我哪有好日子過。
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洪陽也是放棄了掙紮“行了,彆鬨了,你們來不就是為了張天賜嘛。”
聽到洪陽終於鬆了口,三人都是坐下,靜靜等待洪陽的發言,就連亂發音都開啟了“曹少英”的模式。
看到三人都是安分了下來,洪陽也是整理好情緒,一本正經地詢問。
“我隻問一遍,你們確定要知道,張天賜在源力焠體時的具體情況嗎?”
看到洪陽少有的正經模樣,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都感到了氣氛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