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敵人的下場,深感自己立了大功的大黃,趕緊匆匆忙忙地來到張天賜身邊求獎勵。
張天賜也是心領神會地給出了自己的獎勵,愛撫了兩下大黃的腦袋。
而那些下場的人,就沒有這麼歡樂了,反而受到不少的嘲諷。
“喲,諸位剛才怒罵許青青他們,那偉岸的身姿和豪邁的言語,可是曆曆在目、音猶在耳啊。”
“怎麼你們表現得還不如他們呢。你們如此搞笑的做派,真是差點治好了我身患多年的不治之症。”
“兄台,看你骨骼驚奇、神體康健,一頓能吃三大碗米飯,沒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絕症,敢問兄台所患何病?”
“抑鬱症。”
“豁啊,聽你們兩個這麼一提醒,我頓時感覺我的自卑症都好了不少,因為有人比我病得更重。”
“哦,閣下也有這種感覺,我這患了十幾年的尷尬症,今天也終於是到頭了。真是開心呐,晚上高低得多加兩顆花生米下酒。”
“我常常害怕自己不夠敢想敢乾,而融入不了你們。今天我算是發現了,跟某些大神們的白日做夢比起來,我的道路還很漫長。”
周圍人高水平的罵人技巧,令剛下場的人氣得漲紅了臉,但他們也隻能忍氣吞聲,反駁隻會讓周圍的人,罵得更加激烈而已。
看到他們“虛心”地接受批評,眾人也不再把目光看向他們,而是商討起來。
“還有七分鐘不到的時間,有沒有人拿個主意啊。”
“這要是被張天賜通關了,我們以後在學校裡麵,那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你沒看到上去的兩波人,都莫名其妙地要麼站著不動,要麼趴在地上。這和張天賜新出來的魂寵,肯定脫不了關係。”
“是啊,感覺那個魂寵有點邪門呐。”
“不過邪門是真邪門,牛逼也是真牛逼,我要是有這樣一個魂寵,我肯定要回去上祖墳燒兩柱香。”
“喲,難不成兄弟你也是個禦寵師,一直隱藏到現在?”
“哪裡哪裡,我養的那幾頭牛根本不值一提,不提也罷。”
“我乾,一個放牛娃,你跟老子裝逼裝半天,看我抽不死你。”
……
“在場的各位,那個不是家鄉有頭有臉的人物,難道你們都想眼睜睜地看著張天賜成為新生王嗎?”
終於有人看不下眾人的內訌,發聲想勸誡眾人,去阻止張天賜前進的腳步。
眾人都愣了一下,大家都是家鄉的希望之星,憑什麼到這兒就要被你一個黑小子壓一頭,這可不行。
從張天賜比賽結束,僅僅過了兩分鐘,竟然又有第三波隊伍上來挑戰。
不過仔細尋找,這第三波人裡麵,竟然沒有那個勸誡眾人的義士的身影。
下午四點五十六分,此時離比賽結束隻有四分鐘。
當宣布完比賽開始後,裁判也是找了個離張天賜遠一些的位置,免得再次出糗。
正和張天賜玩鬨的大黃,看到又來了一波人,要打攪自己和主人的好事。
一而再,再而三,大黃簡直是忍無可忍。
眼中閃過一絲凶狠,大黃舉起右爪重重地砸向地麵。
當大黃右爪觸碰到地麵時,畫麵仿佛靜止了兩秒,隨後除了大黃和張天賜站立的地方,百米舞台全都碎裂開來,整個地麵好像經曆過八級地震一般。
在大黃瘋狂地使用神通後,破碎舞台的部分,連高度都下降了半米。
而那第三波人都沒衝出去二十米的距離,就被大黃壓製在碎石瓦礫之上,動彈不得。
隻有裁判,還站在較遠的地方。
舞台碎裂沉降,引起的轟鳴和隨風飄散的塵埃,都將演武場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看到大黃弄出這麼大動靜,所有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驚中。
“臥槽!”
洪陽激動得差點揪下曹少英的秀發。
“這啥呀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