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隻有張天賜一個人,走了出來。
天河國的新兵們,像是炸開了鍋一般,喧囂四起。
“什麼情況,怎麼就走出來一個人?”
“我也沒搞懂,難不成他想憑自己一個人,乾翻我們?”
“兄弟,你真會開玩笑,下次彆開了。”
就連田伯武都是一臉的疑惑,他轉頭詢問身邊的女子。
“白妹,你怎麼看?”
“白妹”看著迎麵走來的張天賜,也是難以揣測出後者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他想乾什麼,但眼下的情形,無非兩種情況。”
“一是,他上來走個過場,然後被我們打敗,二是,他有能力挑翻我們全部的人。”
“不過我想,第二個可能應該不存在。”
“看天星國的樣子,這個人不可能是三階,而二階,我們可是有著兩千多人。”
“我想不出來,他能有什麼勝算。”
田伯武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剛才,我也是這樣想的。”
“但不知為何,這話白妹你說過之後,我的心情,就沒有那麼浮躁了。”
“白妹,你可真是我的治病良方啊。”
這話直接給“白妹”鬨了個大紅臉,注意到慕容興的眼神,瞄向了這裡,“白妹”羞愧難當,嬌嗔地責怪田伯武。
“都怪你亂說話,爹都看向我了。”
沒錯,“白妹”就是慕容興的女兒,慕容白。
田伯武語氣柔和。
“好好好,都怪我。”
“作為賠禮,今天晚上,我帶你去賞月,好不好?”
這話好似有種魔力,直接讓慕容白想入非非晚上?賞月?他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他要……
慕容白本就羞紅了的臉,變得更加的紅潤,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臉部轉悠一樣。
看著慕容白已經害羞到極致的樣子,田伯武不再繼續刺激她。
他轉頭看著張天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另一邊,張天賜走到戰場中央,正對著天河國的學員。
他也躬身行禮,不想在禮數上,被人嘴碎。
“天星國學員張天賜,向慕容大將軍,向各位天河國的學員們,致禮。”
慕容興再次向張天賜確認。
“你們這屆學員,二階以上的,就你一個?”
張天賜昂首挺胸,聲音渾厚明亮。
“是的,就我一人。”
“哦,那好吧。”
慕容興轉頭看向田伯武。
“既然如此,伯武,這賽場人員就由你來調動,我先回去了。”
“好的,世伯。”
田伯武頗有禮數地,向慕容興躬身行禮。
慕容興一邊退回軍隊裡,一邊搖頭這一個小娃娃,有什麼用,我天河國兩千多人,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把他吐死。
而這樣想的人,不光是天河國的人。
部分天星國的人,也覺得這次比賽,希望太渺茫了,他們也都不太看好張天賜。
田伯武麵帶微笑地,看著張天賜。
“我年長你兩三歲,叫你一聲張弟,不過分吧。”
張天賜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自無不可。”
田伯武點了點頭,繼續說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找個與你同階的人,來和你戰鬥吧。”
他轉身看向身後“有誰願意和張弟,切磋一下的。”
張天賜聽到這話,眼睛也是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