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下,那露出的臉不是彆人,正是文化部部長方鐘山的長子,張天賜的同學,方成。
“你會來到我家,我是真的很奇怪。”
“你這大晚上的不睡覺,偷偷摸摸地潛伏到我家,難不成是來為你弟弟報仇的?”
說完,張天賜便眉毛微挑,看著對麵的方成。
“為我弟弟報仇?”
方成不屑地回答。
“哼!”
“怎麼可能。”
張天賜放下眉毛,有些嫌棄。
“瞅瞅你這怨氣,難不成是來訴苦來了?”
“雖然我們不是太熟悉,不過我很樂意,聽聽你的倒黴事。”
“倒黴?”
方成大有深意地看了張天賜一眼。
“要倒黴的那個人,可不是我。”
察覺到方成的眼光,張天賜不屑地說。
“你這是什麼眼神,難不成那個要倒黴的人,會是我不成。”
“那你覺得,我來這兒,是為了和你開玩笑?”
方成朝著張天賜,反問了一句。
張天賜翻了翻白眼。
“這個誰知道,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你心裡想些什麼,誰會知道你有什麼癖好?”
“大晚上的不睡覺,還穿著一身黑袍到處瞎晃悠,不是腦子壞了,就是腦子病了。”
方成十分無語地看著張天賜。
“要不我走?”
張天賜朝門口努了努嘴,一點都不在乎。
“那你走唄,門在那裡,我就不送你了,畢竟你也不是我請來的。”
方成搖了搖頭,無奈地歎息。
“你就是打算,用這種態度,來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張天賜露出狐疑的表情,然後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成。
“方成,你是發燒了嗎?”
“你這得燒到多少度,才能讓你說出這樣的瘋言瘋語。”
“你什麼時候救過我了?”
“我用得著,你來救我?”
“你以前不是隻有些盛氣淩人嗎?”
“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自大了,我還真的是沒有發現啊。”
方成胸有成竹地看著張天賜。
“以前沒有救過你,不代表以後不能救你。”
張天賜雙手抱於胸前,有些好笑地看著方成。
“聽你這意思,你是掌握到了什麼情況,今晚跑到我這裡來,是來給我預警來了?”
“是。”
“不對呀,方成。”
“我記得,我和你平時交得不深啊,你怎麼會好心地為我著想。”
“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張天賜沉吟了一會兒,突然他看著方成,將自己的衣服裹得更緊了些。
他陡然冒出來一句“你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方成,我可告訴你啊,就算你喜歡男人,也彆打我的主意。”
“我跟你講,我這人從小就正直,寧攻不受。”
“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方成完全聽不下去了,趕緊出聲打斷了張天賜。
然後,方成用隻有兩人的聲音,告訴張天賜。
“我今天來這兒,是為了告訴你,有人要對你出手了。”
“有人要對我出手?”
“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張天賜一臉的無所謂。
“畢竟像我這樣,不僅人長得帥,而且還有才華的人,確實很容易遭到彆人的嫉妒。”
“可是我也很苦惱啊,我也沒辦法啊。”
“我就像是那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那麼的明亮,那麼的奪目……”
“有人要殺你!”
方成冷不丁兒地冒出來一句。
正在不斷吹噓自己的張天賜,話音戛然而止,
他正襟危坐,伸手對方成,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方少俠,你有什麼情報,但說無妨。”
方成看著張天賜的這副麵孔,也是感到非常無語。
“果然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啊。”
“難怪你能和馬騰那種人,玩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