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韻的羞澀之中,張天賜也是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現在已經是個人競技賽的第二十七天了。
也就是說,賽事隻還有三天的時間。
至於張天賜的另外一個問題,王韻她為何不是第一次,但卻有如此生疏的原因。
王韻也是給了他一個回答。
原來,今年已經是二十二歲、大張天賜三歲的王韻,早就已經心有所屬。
並且在四年前,她就已經委身於那個心上人了。
可惜的是,大家族子女的婚姻,往往由不得自己。
她倆僅僅歡好了半年左右,王韻的父親,也就是王玄高的祖父,就將她許配給了風雲城另外一個家族的子嗣,作為政治聯姻。
正處於熱戀期的王韻,當然不肯了,她直接倔強地回複自己的父親,她寧死不嫁,非她的心上人不嫁。
這下可把她的父親給氣死了。
她的父親當即就將她關在家族之中,並派人嚴加看守。
也不知道王家是用了什麼手段,反正沒過幾個月。
王韻的心上人便來到王家,當著眾人的麵宣布,他與王韻沒有半點瓜葛,他們之間是清白的,他們隻是單純的朋友之間的友誼,僅此而已。
這無疑是給了王韻當頭一棒,憤怒的她大聲質問,是不是她爹威逼他的。
可是她的心上人卻說,他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她家族的聲勢。
而現在她的父親,讓他在十幾萬錢和自己的命之間選擇,他隻能忍痛舍棄愛情,奔向那十幾萬的錢財。
當時,隻有二階實力的他,隻想著能夠安穩度日而已。
十幾萬錢已經足夠他生活得很好了。
聽到這答案的王韻,傷心欲絕,從此便埋頭苦修,再也不去留戀那個負心漢了。
但她也沒有同意家族聯姻的婚事,就這樣一直拖了三四年。
直到今年的個人競技賽開始之前,她老爹帶給了她一個消息。
告訴她,又給她介紹了一門親事,而且對方也不嫌棄,她已經不是清白之身的事實。
她老爹給她下了最後通牒,讓她年後必須嫁過去,不然就逐她出家族。
心灰意冷的她,這才趁著家裡人不注意,偷偷溜進了個人競技賽的賽場裡。
因為她知道,隻有她的實力夠強,才能在家族獲得話語權,才能做自己的主。
所以,即便她明知道,四階賽區裡麵危險重重,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衝了進來。
她當時的想法就是,如果不能變強的話,還不如乾脆死在裡麵。
聽完王韻的故事,張天賜也是麵帶譏笑。
他將王韻拉進自己的懷裡,上下其手。
“你不是說,你想做自己的主嗎?”
“那之前,我強迫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你怎麼就乖乖地聽話了?”
被張天賜不停地戲弄,王韻整個人都癱軟在他的懷裡,麵色潮紅,無力動彈。
王韻的雙手隻是象征性地推了推張天賜,隻有她的雙腿在用力地夾住,後者不斷挑弄的右手。
但這唯一的抵抗,也是激起了張天賜的鬥誌。
很快,伴隨著燒烤架上,類似於野雞的鳥類熟了,王韻的臉蛋也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紅得鮮豔欲滴。
即便已經被張天賜征伐了四個小時,此時此刻的她,還是忍不住地,發出陣陣勾人心魄的低吟。
而王韻最令張天賜興奮的地方,就是她那不斷克製和壓抑,但又非常地想要反抗和噴發的喘息與呻吟。
王韻吐氣如蘭,斷斷續續地回答了張天賜的問題。
“我……我……我發現我……有點兒……怕你。”
“不知道……怎麼的……就聽了你的……你的話。”
“害怕嗎?”
張天賜邪魅一笑。
他將烤熟的鳥兒拿了過來,關心地問王韻。
“肚子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