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無雙派,好一個有舍才有得。”
“今天真是令我大開眼界了。”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身在破天教派成員裡麵的張天賜。
眾人尋聲望去,見發聲的人,是一個小麥膚色,身穿白袍的年輕人。
在場的,不是擁有五階實力,就是擁有六階實力的大佬。
看著張天賜如此年輕的麵孔,黃炎國一方的人,迅速反應過來,此人就是破天教派最近招收的,最年輕的五階強者,張天賜。
而蒼嵐國一方,曾經參加過上一次招新大會的人,尤其是無雙派的人,也是一眼就認出了張天賜。
戰絕巔更是驚訝地叫出聲來。
“竟然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半年多的時間裡,蒼嵐國可是找張天賜找瘋了。
因為上一任百靈國的國王,虎霸天,就是在接觸張天賜之後,就傳出來了死訊。
破四方看了看身後,這個近幾天來,在黃炎國裡,風頭僅次於殺人狂魔的年輕人。
又看向大驚失色的戰絕巔,他麵露狐疑。
“怎麼?”
“戰宗主,你見過我教新收的弟子,張天賜?”
“你新收的弟子?”
“也對,他的體修職業是弓箭手,加入破天教派,也是情有可原。”
戰絕巔眼神緊緊地盯著張天賜。
“張天賜,真是好久不見啊。”
張天賜淡淡地瞥了一眼戰絕巔,話語中不帶一絲情感。
“戰宗主,請你彆用這種,我們很熟悉的語氣,來跟我說話,我跟你不熟。”
無雙派的人,聽到張天賜這般說話,全都義憤填膺,想要抨擊張天賜,但卻被戰絕巔攔了下來。
戰絕巔看著神情自若的張天賜,語氣聽不出喜怒。
“怎麼說,你也曾經當過我宗的長老,就這麼不念舊情?”
戰絕巔故意提起往事,也的確達到了他的目的。
破四方以及那些破天教派的元老們,都是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張天賜。
張天賜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戰宗主的嘴,還是那麼伶俐。”
“我記得當時,好像是你身後的那個司馬翼,要拋棄我在先的吧。”
“況且我的離開,是你自己同意的。”
“現在和我談什麼舊情,你覺得,你們有資格嗎?”
“加上今天你們的所作所為,無雙派的作風,可真令人作嘔啊。”
“隻會犧牲自己的宗門成員,來換取你們這些高層的生存。”
“真是幸虧,我當時離開得早。”
“不然的話,說不定,現在早就被你們坑得渣都不剩了。”
“啊,對了,還有你們,也早做打算吧。”
“五階實力的人,也不是不能被拋棄的。”
擠兌了戰絕巔兩句,張天賜還不忘跟無雙派的五階長老們,使一下離間計。
戰絕巔也是立馬回頭,說了幾句寬慰的話,穩定軍心。
“不要聽他胡說!”
“各位都是我無雙派的股肱之臣,擎天巨柱,我們怎麼可能會拋棄你們。”
“我們之所以遭受今日苦難,還不都是因為獵天的逼迫。”
“如果《天賦紋》還在的話,獵天又怎麼會現世。”
“據我所知,百靈國現在一直在追查虎霸天的下落,說明虎霸天必定跟《天賦紋》的下落有關係。”
“而最後和虎霸天有聯係的人,就是他,張天賜。”
“我現在有理由懷疑,張天賜和《天賦紋》有關聯,甚至,《天賦紋》此時就在他的身上。”
“我們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很有可能都是他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