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背後射殺了幾名,突襲向張天賜的六階強者後,破四方虎視了一圈其他蠢蠢欲動的人。
“張天賜是我破天教派的人,你們這是要和我教,開戰嗎?”
那些還對張天賜有些想法的人,都是稍微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意圖。
但他們的心中,都有著彆樣的想法破四方要保張天賜,還算情有可原。你們三個宗門跟張天賜又沒有啥交情,你們出手救張天賜,乾嗎?搞笑呢。
而破四方也是為眾人,提出了疑問。
“喲!”
“張天賜是我教人員,我要保護他,那是理所當然,你們四位這是幾個意思?”
詹峰率先開口道“狂虎門和破天教派同為黃炎國三大宗門,我們本就該同氣連枝,互相扶持嘛。”
“你的人就是我的人嘛,有什麼好見外的。”
“血月”和“隱殺”兩人沒有說話,隻是耍了兩下匕首,便退了回去。
有時候,不說話,便是最好的解釋。
眾人都認為,狂虎門和隱殺教派,均想要從張天賜那裡,獲得《天賦紋》的信息。故此,這才出手保護張天賜。
詹峰說完話後,戰絕巔和沐清晨都是滿臉希冀地看向張天賜。
戰絕巔更是自降身份,直接開口。
“天賜小兄弟,剛才我們多有冒犯,你千萬不要見怪。”
“那個……那個……你說的,有關《天賦紋》的事情,是真的嗎?”
身為蒼嵐國五大宗門的宗主,他們自然是能夠獲得,普通修煉者得不到的信息。
他們十分確信虎霸天和《天賦紋》有關係,而虎霸天最後接觸的人就是張天賜。
所以,張天賜知道一些內情,是完全有可能的。
看到眾人的眼光,全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張天賜咧嘴一笑,語氣之中,充滿了誘惑。
“想知道嗎?”
“哦,不對。”
“我應該問,你們想要嗎?”
所有人都在心裡罵了一句誰不想要啊!你大爺的,倒是快說啊!
看到其他人通紅的眼珠,但卻死命地憋著、不敢言語的樣子,張天賜嗤笑一聲。
“你們父母,沒告訴過你們,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嗎?”
“想要的話,那就來打敗我。”
聽到張天賜的話,那些不知情的人,都是興奮得躍躍欲試,想要在之後找機會,和張天賜“切磋”一番。
但是那些知情的人,則是眼皮直跳,一點挑釁的心思都不敢有。
畢竟,張天賜可是真地,擊殺過六階強者的人。
不過,雖然他們不敢找張天賜“切磋”,但是他們也聽出了張天賜的言外之意。
那就是有付出才會有回報,想要得到《天賦紋》的消息,就必須要有所付出。
當然,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在這裡進行。
戰絕巔趕忙轉移話題。
“好了,既然天賜小兄弟,現在不願意說,那我們還是繼續談談,我們該討論的事吧。”
“破四方、詹峰,兩位宗主,你們打算將我們安排於何處?”
“我們的勢力範圍,又有多大?”
破四方沒有直接回應,而是打了一個馬虎眼。
“這個先不急,還是要看,最後我們損傷了多少人,再來決定。”
聽到這話,戰絕巔和沐清晨的臉色,都是變得不太好看。
既然已經決定,要消耗掉蒼嵐國兩宗十二萬人,但是現在卻又在推脫。
這擺明了就是在說,如果黃炎國兩宗損失的人多了,他們就會多侵占,給予他們的資源。
儘管知道這一切,但是戰絕巔和沐清晨,兩人並沒有多說什麼。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他們兩宗想要在黃炎國生存,必定繞不開三大宗門。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更何況他們這一群喪家之犬。
眼見五位宗主都沉默不語,其他那些五階、六階的人,則是更加地緘默不言。
死道友不死貧道。
在真正的生死存亡、好處利益麵前,任何感情都是那麼的脆弱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