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覺得現實中傻柱比電視裡演的要混蛋的多,而且根本沒有一絲的人味。
“儘管掀,我不信你掀了之後還能踏踏實實站在這裡,大家都聽到了看到了啊!到時候可要給我作證啊!”
許大茂話剛說完,閆埠貴立馬發聲支持。
“傻柱你彆無法無天,前院跟你沒任何關係,你不願意可以在家裡不出來,或者出門逛街去,這挑釁威脅的事如果再發生,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請你離開這個院子了,你實在太危險了。”
閆埠貴話說是傻柱,實際直接點到了易中海,他要是連中院都管不了,那就彆當一大爺了。
易中海尷尬的很,馬上開始嗬斥傻柱。
“傻柱這次事情回去好好檢討,四合院不是你一人的,是大家的,這次罰你掃廁所一個月以做懲罰。”
傻柱眼珠子紅了,“我不服。”
眼看傻柱要失智,聾老太太用拐杖狠狠敲了一下傻柱。
“柱子認罰,回去他就好好反省。”
聾老太太已經看出傻柱已經成為眾矢之的了,如果再和其他人衝突,哪怕他有這裡房產的一切手續,軋鋼廠一樣能把他遷走。
許大茂真不知道傻柱這雜種到底要乾嘛,前身已經被他打死了,現在還不依不饒,他從原身的過往感受到好像每次吃虧的都是自己,而傻柱反而像個受害者一樣沒完沒了。
原本他不想暴力解決問題,但是當暴力無時無刻在威脅他時,他就必須要想辦法鏟車威脅了,他不想惹事,但他更不怕事。
很快時間來到元宵節。
許大茂已經西裝革履,頭發鋥亮,蒼蠅站在上麵都能摔一跟頭,騎著嶄新的自行車去接新娘了。
這年頭自行車接新娘就和後世的賓力接親一個樣。
許大茂為了這天可是準備了很長時間了,順利的馱著新娘回到了家裡。
此時家裡和旁邊四合院前院被他弄的一些拉花和窗貼裝飾打扮的喜氣洋洋。
為了讓閆埠貴幫忙,他送了兩瓶醬香酒才讓這老摳有了動力,發動了他全家來乾活。
許大茂的家裡辦的三桌全是軋鋼廠和自行車廠的領導和娘家人,而四合院則是許伍德單位的人以及自行車廠的一些人。
當許大茂把新娘接回家,婚宴也正式開始。
這個年代沒有那麼複雜的結婚儀式,隻要吃好喝好那其他的都可以隨意。
十桌飯菜許大茂搞的分量十足。
南易的廚藝水平不比傻柱差,這讓一直吃傻柱小灶的楊為民眼睛一亮,在聽說是南易做的後,他準備往二食堂發展一下了。
許大茂拿出來的醬香酒可算讓一幫喜歡喝酒的人高興壞了。
一共四十瓶醬香酒被喝的一乾二淨,為此他不得不又加了二十瓶醬香酒讓一幫老饕餮過癮。
四合院隻有前院的人在他的邀請之內,其他的他一個沒請。
易中海在家生悶氣,他實際上對權利也是很著迷的,能在領導麵前露個麵混個臉熟也是不錯了,萬一哪天突然想到他弄個車間副主任當當也是不錯的,可是他和許家因為房子的事徹底鬨掰了。
劉海中這時更是在家長籲短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