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也是沒辦法,他現在還有兩個月工資沒還呢。
許大茂這時已經進廚房搞飯菜去了,他和李曉娜還沒吃飯呢,結果門被敲響了。
許伍德正在聽賈張氏和傻柱家掰持,打開門看到是閆埠貴,直接讓了進來。
“老閆你不在家聽賈家這出大戲怎麼來我這了?”
閆埠貴一笑,“聽他們乾仗耳朵都聽出繭子了,還不如我們倆下象棋有意思呢。”
許伍德高興,他就喜歡下象棋,正愁著沒人和他玩呢,閆埠貴送上門了。
許大茂從壇子中取出不少的泡椒鳳爪,又弄了一大盤子泡菜,端到桌上時發現閆埠貴來了。
他也不在意,把飯菜都擺上桌,開了兩瓶啤酒和一瓶汽水,一邊吃飯一邊聽著賈張氏罵街,彆說還挺下飯。
閆埠貴口水流了一地,實在是許大茂家吃的太豐盛了,光肉菜就有兩個,青菜、涼菜兩個,他真想趴桌子上好好飽餐一頓,隻不過許大茂壓根就沒搭理他。
此時賈張氏也有點罵累了,這何家兩個妖孽臉皮也厚,被噴了一頓後全都縮起來了,哪怕賈張氏把老何家的十八代祖宗都抬出來了都沒用。
傻柱惡狠狠的說道“這賈張氏必須好好收拾一頓了,這老妖婆肆無忌憚,再這麼下去我們永無安寧之日。”
何大清唉聲歎氣,“你可彆衝動,這要收拾她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我三個月工資都貼進去了,一個搞不好就可能進去。”
傻柱開始出餿主意,“要不你去給她打次悶棍,最好將賈張氏打成傻子。”
何大清直接否決了,他沒那麼傻,他可是有案底的,如果他再打一次賈張氏,說不定就不是鄰裡糾紛了,而上升到故意殺人了。
“我這老胳膊老腿已經無法做到乾淨利落了,還是你去吧,最好在賈張氏上廁所的時候將她揣進糞坑。”
聽到何大清的主意,傻柱眼睛一亮,現在街道胡同裡確實有路燈了,但是廁所可沒有裝燈。
而且他在深夜的時候見過這賈張氏去廁所。
這老人起夜也是正常現象,這要是把握好了,能狠狠的惡心一下這老妖婆。
許大茂吃著飯喝著酒聽到中院沒動靜了,“真是的,接著罵啊!我這食欲都提升了不少。”
李曉娜捂嘴笑,閆埠貴看著許大茂喝剩下的半瓶子啤酒直冒綠光。
許大茂起身回屋拿錄音機去了,現在的娛樂活動實在太過匱乏了,除了錄音機以外就沒有其他的了。
剛從屋裡搬出錄音機,許大茂看到閆埠貴拿著半瓶啤酒喝了起來。
“一大爺,我這啤酒還沒喝完呢你就給喝了?”
“我這不是怕你浪費嗎?幫你喝了。”
許大茂嘴角抽搐。
許伍德擺擺手,“喝就喝了,半瓶啤酒的事。”
許大茂自當啤酒被狗喝了,馬上加快速度把飯菜消滅了,馬上打開收音機聽聽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