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機一發,許大茂回家在南鑼的胡同裡,基本每家都打開收音機聽節目,搞得本來應該是家長裡短的說話聲全都沒了,全是調頻道的呲呲聲。
許大茂家兩台收音機都沒有要,他家根本不缺電器。
原本發收音機挺高興的事,許大茂聽到閆家又在鬨騰呢。
現在四合院其他人都消停下來了,哪怕賈張氏這亡靈巫師因為得了五百塊錢,也窩在屋子裡養膘呢,這一陣胡吃海塞明顯把身上的肥肉催起來了。
閆家還是因為分配問題讓家庭已經徹底破裂,閆埠貴不說他自己的東西,可是老惦記著閆解成的。
這不鬨翻都怪事了,閆解成本來想熬過這個春節,等房子蓋好就徹底離開,可是他的那點錢總是被閆埠貴惦記。
僅僅幾天時間,他醃製的十幾缸子鹹菜被閆埠貴賣了三缸子,為了這錢爺倆差點沒打起來,要不是閆埠貴老婆從中調和,那這個家就徹底散了。
許大茂覺得這閆埠貴太沒品了,算計自己家人一樣狠,這以後閆解放等幾個小的能對他好就新鮮了,種什麼因結什麼果,他自己搞出來的事那就自己受著。
本來賣鹹菜就算了,可是閆埠貴把閆解成的收音機也給賣了,並且把錢給貪了,這讓閆解成如何能忍,這收音機是閆解成唯一沒賣的東西,就是想留著搬新家到那裡聽的。
“把收音機的錢給我,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你不客氣看看,吃我的喝我的,這個家都是我的。”
閆解成笑了,“行,錢我不要了,以後我一分錢都不交了,我還天天來這吃飯睡覺,你敢不給我吃住,那咱們都彆過了。”
閆埠貴眉頭皺了起來,“這裡不是你家,你趕緊走,我這沒你吃飯睡覺地方。”
轟!
閆解成一把把餐桌掀了,“我看你以後還能不能吃飯。”
“哎呦喂,我這是養了一個畜生啊!怎麼會是這樣的人?”閆埠貴嚎啕大哭。
傻柱正好回來給家裡送點糧食,聽到閆家的爭吵聲立馬高興起來。
這閆埠貴當一大爺的時候沒少搞他,現在閆家已經分崩離析了,他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果然老話說的好啊!報應不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讓你閆家父不慈子不孝。”
閆埠貴已經哭的昏天暗地了,他沒工夫和傻柱逗殼子了,他發現閆解成已經往混蛋的方向發展了。
閆解成現在就是破罐子破摔,既然閆埠貴總想扣他好處,那他不介意蹭吃蹭喝蹭住,把他失去的全部賺回來。
閆埠貴現在想要了結都不可能了,閆解成打定主意耍無賴。
而且他還不敢把這事找街道,不然他這個老師的身份該讓人看不起了。
許大茂拿著一瓶汽水正在喝呢,聽到閆埠貴哭,他衝著許伍德比劃了一下汽水。許伍德也拿著汽水示意了一下。
“你看的很透徹。”
許大茂笑了笑,他當初就給閆解成出過主意,吃閆埠貴的喝閆埠貴的,在住閆埠貴的,絕對能讓這老摳心疼的用手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