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大茂收到飲料廠送來的幾箱冰紅茶。
他打開一瓶嘗了嘗,味道比他另一時空喝的要純正好喝。
許伍德看到後也嘗了嘗這飲料,不過夏國人還是愛喝綠茶,他隻是喝了一瓶後就沒了興趣。
許伍德今天沒去打高爾夫,聽說劉光福回來後他也挺稀奇,許大茂和他說了來龍去脈,他才知道這崽在外麵過的多慘了。
許伍德拿著茶壺來到河道花園。
沒一會從菜市場回來的閆埠貴就到了。
“老許,這見你一次太難了。”
“我在家帶孫女呢,平時去我家後山那裡看看花和茶樹。”
閆埠貴眼鏡都快掉下來了,這許家那說是山,實際就是一個三十米高的丘陵,他從遠處看花團錦簇的,沒想到居然種了茶樹。
“好家夥,你家種茶樹後都不用自己去買了。”
許伍德搖頭,他家還用買嗎?有的是人送。
“這些茶樹都是試種的,以前長的花草太過單一,就換成這個了,今天我就是泡的自家茶葉,你要不要來喝點。”
“稍等,我馬上過來。”
放下自行車和家夥事,閆埠貴趕緊跑了過來。
“我的天啊!這是喝血?”
許伍德自得道“這是大紅袍茶樹,本來都快種死了,結果我妙手回春給救治過來了。”
“厲害,還是老許你厲害,和妙手觀音有的一拚了?”
許伍德心情愉悅的很,他不知道這大紅袍樹根本就不是他救活的,是許大茂特意配置的藥方把這十株茶樹救活的。
這十株大紅袍茶樹還是他找人從武夷那邊搞過來的茶樹。
雖然不是母樹,但是這十株也是可以產茶的成品樹了。
他花了一百萬工業值搞了一個火山大紅袍的變異茶樹。
現在這茶已經從烏龍茶往血茶的方向轉變。
因為這茶葉泡出來的頭三茬都是血色茶湯,看著就比較滲人,但是味道絕品。
看著閆埠貴不敢下口,許伍德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並且閉著眼睛回味起來。
閆埠貴看到許伍德不像玩假的,他一個老師也沒啥要謀害的,馬上拿起一杯小喝一口。
一口下去閆埠貴眼珠子都瞪起來了。
這血色茶湯還真不是血,是地地道道的茶葉,滿口茶香味讓他大腦都鬆弛了許多。
他隻感覺仿佛有雙溫暖的小手在給他腦袋按摩一樣舒服。
“好茶!太地道了,這茶葉才是極品啊!”
許伍德睜開眼睛,“怎麼樣沒騙你吧,咱搞出來的茶葉肯定好東西。”
“確實是好東西啊!這種茶能喝個一兩次,這輩子都有的吹了。”
閆埠貴也高興,雖然以後不見得能喝上,但是能親自品嘗一次極品茶葉,這福分已經夠了。
“嘿嘿,這茶你也就能在我這喝到了,其他地你想喝都沒有。”
閆埠貴忙點頭迎合,“老許,這周日我家辦喜酒,你老抽時間一定要來喝杯酒啊!”
許伍德被閆埠貴突然轉換的話題搞懵了,“你家有啥喜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