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臨風和墨臨明表情同款僵硬,真是永遠想不到霜月下句話是什麼。
但是一成不變的生活,這樣的出乎意料反而彌足珍貴。
沈霜月唇角浮起一抹得意。
是哪個小機靈如此聰明呀?
這話簡直把他們比作最低等的舞人,沒人會不介意吧?
如果是她被要求跳脫衣舞,少不了賞賜兩個大逼鬥!
想到這,悄悄從兜裡取出一根毒針,隻要趁這兩人扇她時,把毒針放手和臉之間,她就可以下線了!
為了及時送上銀針,她把身體完全靠在椅背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生怕錯失良機。
但是這副表現在墨臨風和墨臨明眼中就成了另外的意思。
眼睛左顧右看,盯著他們腹肌的位置,像是色迷心竅。
二人耳根染上紅暈。
再看那不斷抬起又放下的手,這應該是期待的意思吧?
他們其實能理解沈霜月的做法,既然決定離開這世間,拋下女兒家的嬌羞,暴露色心,提出點取悅自己的要求,是人之常情。
而且想過輕生的墨臨風最是了解,想輕生的人如果能遇到感興趣的事情,而且對這件事越來越感興趣,會增加對世間的留戀程度。
就像他對沈霜月感興趣一樣。
所以他無法想象,如果沈霜月離開,他會變成什麼模樣?
希望消失時,行屍走肉可能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狀態。
想到這,他率先開口,“難得霜月提要求,我隻是丟點臉麵根本不算什麼,隻是為了你的名聲著想,我們進屋再脫可好?”
他再次拉近兩人的距離,聲音蠱惑“看過腹肌跳舞嗎?”
沈霜月呼吸變得淩亂。
這!這!這!
誰能抵抗的了啊!
墨臨明暗恨被墨臨風搶了先機,不甘示弱道“二哥說的有道理,如今在院中萬一被人看到,姐姐難免會遭人非議。”
他唇角上揚,露出兩個小酒窩,用清澈乾淨的葡萄眼直視沈霜月,“最主要,我隻想給姐姐一個人看,姐姐,我們進屋好嗎?我的也會跳舞。”
沈霜月腿比腦快的站起身,又生生止住腳步。
這才想起來她手裡的銀針,和這兩人竟然答應了?
不是,她沒有把燃冬照進現實的癖好啊!
但是她好像沒有選擇的權利,左胳膊被墨臨風抓住,耳邊的聲音如春風般溫柔,“霜月,我先答應你的,我們進屋,隻看我的好嗎?”
“姐姐,二哥你都看過了,看看新鮮的好嗎?”墨臨明不想落於下風,伸手抓住沈霜月的右胳膊。
沈霜月先看向左胳膊,墨臨風掌心滾燙,燙的她有些燥熱。
又看向右胳膊,墨臨明體溫極低,在炎熱的夏日,讓人倍覺舒適。
她深吸一口氣,默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旋即緩緩把胳膊從兩人掌心抽離。
她的眼神堅定的像是要入黨,剛要說什麼,墨臨風解開一顆衣扣,“霜月,你若不在意名聲,我現在就滿足你。”
墨臨明有樣學樣,也解開一顆衣扣。
“彆彆彆!”沈霜月心虛地掃了一眼關閉的大門,輕咳一聲,“我收回……”
“我知道你想看。”墨臨風打斷沈霜月的話,重新抓起她左胳膊,直接往屋裡拽。
墨臨明跟在後麵,把房門關上。
霞光透過窗欞,如同細絲般灑落,與屋內柔和的燈光交織在一起,為這靜謐的空間披上了一層夢幻的金紗。
金色的光輝輕輕拂過兩位美男的臉龐,勾勒出他們精致的五官,肌膚在光線的映照下更顯白皙細膩,散發著不可抗拒的魅力。
墨臨風緩緩抬起右手,指尖輕輕觸碰著衣襟的紐扣,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優雅而充滿誘惑。
沈霜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跳聲在耳邊回響,幾乎要蓋過外麵的蟲鳴。
墨臨風的一側衣衫緩緩滑落,如同霞光中綻放的花朵,性感的鎖骨在光線的映襯下更添幾分誘惑,仿佛是在無聲地邀請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