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梧看向後邊幾個,眉毛挑起:“容成經?”“玄女功法?”
她越念聲音越小,還帶著絲慍怒:“玉房秘訣???”
再一看它們的歸類標簽,大喇喇寫著【房中術】三個粉紅粉紅的大字,還配了一張插畫。
插畫是全彩畫,清晰展現了兩人纏抱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模樣,甚至連身上的汗珠和那處的水痕都勾畫的很細致。
紀青梧臉皮薄,透出一縷紅來。
她抱怨著:“花生,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搞這些東西過來乾什麼。”
係統發出疑問的聲音。
【正經還如何生孩子?這些不都是幫助生育的知識嗎?】
【宿主,我是負責生子項目的係統,這些是我精心為您挑選,可供您鑽研學習,請您不要用有色眼光看待此事】
鑽研學習?她跟誰鑽研去。
有色眼光?這些才是有色本色好嗎!
這下紀青梧連耳根都紅透了,像晶瑩的櫻桃一般。
這真不是紀青梧要裝純潔,實在是第一次的經曆是為了活命,根本沒心思去害羞。
她把做這事兒當成任務,當成使命,那夜她眼神堅定,神思清明。
但現如今,紀青梧沒有了生命威脅,眼前乍然出現這些,展示出來的就是女子天生而來的羞澀。
她趕緊和係統說了再見,靜了會兒心後,繼續抄寫藥方。
過了半刻鐘,紀青梧走出書房。
“芯兒,幫我轉告大姐姐,這藥方需要收集清晨的露珠去煎藥,煎出一碗的藥量,每日睡前服用,一日都不可斷。”
芯兒小心地把藥方收好,感激地道:“五小姐,奴婢替夫人謝謝您,要是今天您不在,我們夫人......”
紀青梧笑著拍了拍她,“好了,芯兒,好好照顧你們家夫人。”
等紀青容得知五妹已經回家的消息,天色徹底黑了。
芯兒給她倒了一杯茶,遞過來一物,說道:“夫人,五小姐把藥方寫好了才走的,還留了囑咐。”
紀青容拿著輕飄飄的紙,心內沉甸甸的,她問道:“五妹是何時離開的?”
“已經走了有一個時辰了。”芯兒恭敬地道。
陸倦穿著寢衣,自她身後抱住她,右手拿過她手中的藥方。
“五妹當真是奇人,不僅有一身好膽色,更有一手好醫術。”他看著那藥方評價道:“隻是那字,自成一派。”
陸倦這話已經是說得委婉了。
紀青梧就沒有習過毛筆字,和這些自幼就握著筆杆子的勳貴子弟,根本沒法比較。
紀青容拍開他的手,麵色還泛著粉,嗔怪道:“本應該送送五妹的,都怪你。”
陸倦笑了笑,沒言語。
剛聽到紀青梧走了的消息,他是鬆了口氣的。
他可不敢讓妻子去送五妹,早些時候,紀青梧還底氣十足地說要把青容帶回娘家。
紀家的五姑娘,可不是平庸之輩。
紀青梧人雖然走了,但是不好惹的名聲已經在忠勇侯府傳開了。
她可是把太夫人崔氏氣得半年都沒有出過院子,這是後話。
紀青梧回到家中,就先去了喬氏的安居苑。
李嬤嬤正拿著針線,給啾啾縫著布偶兔子,就差小尾巴就完工了,小姑娘就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
啾啾湊過去,問道:“嬤嬤,你真的是府中的嬤嬤嗎?你是不是還有彆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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