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大概有幾次?”
華昌長公主剛想答,就被人插了話。
尉遲連平的不滿之情,溢於言表,伸出一根粗指。
“還幾次?一月就這麼一次。”
尚公主不比尋常娶妻,是夫妻也是君臣,長公主給他立了諸多個規矩。
一開始,本是每月可以同房四次,至於為何現在隻剩下一次了,都怪尉遲連平太糙了。
華昌長公主實在難以忍受不夠潔淨的他,躺在自己華美馨香的被褥之上。
一條破抹布擦全身的臭男人,沒資格和她共榻。
現今,還願意做這檔事兒全是為了夫妻之名。
所以每月除了這一次,他們會同床,其餘時間都是各自居住在公主府和將軍府。
一月就做這麼一次夫妻。
紀青梧算了算日子,昨夜剛好避開了長公主的易孕期。
她問道:“可是每個月都是固定這一天?”
華昌長公主微微頷首。
怪不得了,這和刻意避孕沒什麼差彆,問題原來出在此處。
紀青梧拿來紙筆,在宣紙上勾畫著,“長公主如果想早日有孕的話,行房就要避開那幾日,而這幾天,才是懷孕的最佳時日。”
尉遲連平在一旁偷瞄,抱著胳膊道:“管它哪天,每天都做......”
華昌長公主直接拿他剛才隨手扔在一邊的汗巾,塞進他嘴裡。
這股味兒真衝。
尉遲連平幾乎要嘔出來。
他難得在心中反思著,冰清玉潔的公主殿下如此嫌棄自己,也不是沒道理。
紀青梧柔聲道:“長公主,駙馬,把每月同房的時間改上一改,應是可以了。”
尉遲連平把嘴裡的汗巾拿出來扔了,質疑道:“這樣就行?”又摸著腮幫子道:“是不是每日都做幾率更大些?”
紀青梧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駙馬結實的胳膊上,這怕是比長公主的大腿都要粗壯,要是日日如此,彆說懷孕,美人就要香消玉殞了。
她委婉地道:“過猶不及,就這幾日是正好的。”
華昌長公主鬆了一口氣,真怕這粗莽漢子發瘋。
紀青梧和長公主約了下次來請脈的時間,就離開了府中。
華昌長公主見尉遲連平還坐在偏廳,斜眼道:“你怎麼不回將軍府了?”
“我這不是聽大夫的話,多留幾日,幫你一把。”
看著宛若瑤池仙女一般的公主,尉遲連平的眼睛粘在了她身上。
華昌長公主冷漠地道:“不用你幫。”
“生孩子這事兒不用我幫,你自己可真辦不成。”
怎麼也是做了六年的夫妻,男人眼神一變,她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葷東西。
“你腦子裡能不能裝點彆的事,彆來纏著我。”
趙天華貴為公主,尉遲連平作為駙馬不能納妾已經夠憋屈的了,在房事上還要處處克製。
他嗤道:“天底下的男人不都想著這點兒事,尤其是我們這些軍中為將領的,這方麵需求本就大。”
聽著這無賴的話,華昌長公主額角跳了幾跳。
“你就是為自己的色欲熏心找借口,君子該端方如玉,皇上曾是北境大將軍,他也沒你這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