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嗬嗬,你這小貓,看在下像是在說笑麼?”
明月公子看起來十分的灑脫,絲毫不在意這一人一貓的眼光。
他不像是在訴說一件沉重的事。
而去,聽起來也不是在言一件大事。
“喵!”
是的,木子顯然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呢!
這可是一個國家亡了啊,道友!
為何從你的嘴中說出來,卻像是在說今晚的月色真不錯!
“喵,道友,你沒事吧?”
木子看著眼前之人。
他不會遭受的打擊太大了,現在已經是有些許的瘋魔了吧!
“當然無事了,道友,你看在下是像有事的模樣麼?”
“你這小貓,倒還會關心人呢!”
這位明月公子,真是個奇怪的人兒。
一點也是不見他悲傷,失落等。
隻見他——在繼續扒拉著木子身上的毛發!
“喵,你這人,國家都是滅亡了。”
“你不思進取,還在此賞花賞月,在此飲酒尋歡!”
木子突然變得是,義正言辭起來。
趁著他稍稍一愣神兒的功夫,終於是溜了出來,它逃離出了魔爪。
本貓的毛發,都是被扒拉亂了!
明月公子倒是,對於木子的話語毫不在意。
自顧自的飲下一口,吐出清香。
吐出了月華,十分明亮,十分的朦朧。
“道友,你錯了!”
“喵,哪裡錯了?”木子也是不解。
“正是因為國破家亡,所以在下才能在此賞花賞月,也才能在此飲酒尋歡!”
“你說是不是,道友?”
他看向了對麵的少年。
“言之有理,也確實是如此吧。”
李木一在靜靜的聽他們交談,他看了看。
此時月光如水,在這個屋子之中傾瀉著,他們都是被淹沒了。
“喵喵,那這裡的百姓,子民呢?”
“有些人去往其他的地域了,有一些還是與以前一樣,在此生活著。”
他緩緩的說起來,眼神明亮。
“發生戰爭,還和以前一樣?”
“是的,他們還是該做什麼便做什麼,那還能如何?”
他也是看出大貓的些許疑惑,補充道
“這和凡人的國家打仗可不同,不是人多就能夠改變戰局的,不是一個數量級。”
“所以,你要是認為很多凡人和修為低微者去戰場殺敵,那是行不通的。”
“所以,他們還是和以前一樣罷了!”
“喵,原來如此,他們也還是和往常一樣在此生活。”
“道友也不必悲傷,往古來今,又有哪個疆國王朝,是亙古長存?”
“來,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李木一此時也是淡笑著開口了,和明月公子碰上一杯。
嗯,這酒很奇異,很清冽、香甜。
他們二人素昧平生,現在卻是在此推杯換盞起來。
都是異常的灑脫!
“哈哈!”
“道友,在笑什麼?”
“當然是笑我自己了!”
“有何好笑?”
李木一問道。
“一個匆匆旅人,一位亡國之君,在此觀花賞月,在此飲酒尋歡!”
“哈哈哈,這難道不是一件趣事?一件妙聞?”
他歡快的笑起來,喝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