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秦子昭在一旁拍手稱快道
“哈哈哈哈,好一個兄弟情深。”
“我光是聽了,都覺得感動得不得了。”
“徐川,你這好兄弟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想著你。”
“你怕也不願意,就這麼讓他死在你的麵前吧?”
秦子昭一邊說著。
手中長劍也已經在林升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這長劍若是再進幾分。
林升可就當真是要性命難保了。
徐川見狀,心中又急又怒道。
“秦子昭,你若放了他,我任你處置。”
“可你若敢傷他性命,我徐川對天起誓。”
“有生之年,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聞聽此言,秦子昭仰天狂笑道
“徐川,我看你是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局麵。”
“那我不妨就說給你聽聽。”
“這林升寫反詩之事早有定論。”
“今日我代表朝廷抓捕逆賊,本就是合乎法理之事。”
“而你卻從中百般阻撓,公然對抗朝廷命官。”
“於情於理,你都是死路一條。”
“今日就算我不殺你,朝廷也定當下海捕文書,來取你的性命。”
“若真到了那般田地,我可要看看,你是否還能如今日一般驍勇。”
對於秦子昭這番話,徐川倒沒有多想什麼。
因為在他看來。
事到如今,想得再多也沒有用。
歸根結底,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人隻要還活著,就總會有辦法的。
不過顯然,林升卻壓根沒有徐川這股樂觀的勁頭。
眼見自己今日就要將徐川給拖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了。
林升又怎能不心急?
故此他仰著頭看向秦子昭道
“詩是我寫的,此事與旁人無關。”
“要殺要剮,我悉聽尊便!”
秦子昭見林升也是塊硬骨頭。
故此冷笑著,拿鋼刀拍了拍他的臉道
“想死還不容易,隻是你那好兄弟,可未必舍得你死呢!”
說完他轉頭看向徐川。
“徐川,你若是不想讓他死,就丟下兵器。”
“然後跪在我麵前,磕三個響頭,叫兩聲爺爺。”
“你這頭若是磕得響了,爺爺若是叫得我高興了。”
“我就姑且不殺他。”
“如若不讓,你們兄弟兩個,就等著在陰曹地府相見吧!”
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
而秦子昭這番話,卻極儘羞辱之能事。
所以聽完之後。
徐川額頭青筋暴起。
他恨不得即刻上前,將這鳥人碎屍萬段。
可又礙於林升性命就在秦子昭手中。
秦子昭見徐川遲遲不作決斷。
他那持劍的手,便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徐川,你就慢慢想吧。”
“看是你先想好,還是你這好兄弟的血先流乾。”
如此逼迫之下。
徐川再無辦法。
隻聽見他仰天長歎一聲。
隨後徑直丟下了手中長槍與腰中佩劍。
四周禁軍眼見徐川沒了兵器。
則再度圍了上去。
此時徐川,就恰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秦子昭眼見於此,臉上笑意更盛。
“哈哈哈哈,這才對嘛!”
“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
“徐川,也算你識相。”
“好了,自己爬過來吧!”
“我說話算數,隻要你這頭磕得響了,爺爺喊得我滿意了。”
“那我今日便可以不殺你們。”
“可但凡有一宗令我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