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轎子外的動靜後。
林升和徐川的心就幾乎要提到嗓子眼了。
他們二人下意識地握住了手中的兵刃。
隻等情況不對,兩人便一並殺將出去。
轎子外,麵對兵丁的詢問。
這王淵的手下,滿臉笑容地說道
“這位官爺,在下名喚祝同,是在太傅府上當差的。”
“至於這轎子裡抬的,是我府中的女眷。”
“所以實在不便讓各外觀瞧。”
“其中不周之處,還望各位海涵才是。”
那些巡視的兵丁在聽到這話之後。
瞬間猶豫了起來。
秦子昭他們不敢惹,可是這王太傅他們也一樣不敢惹。
眼見進退兩難。
於是他們決定,索性不去蹚這趟渾水。
“好吧,既然是太傅府中的家眷。我等下人自然不好驚擾。”
“你們走吧。”
祝同一聽,當即命人再度將轎抬了起來。
轎子裡,徐川和林升在聽到了那禁軍的話後。
也當即鬆了一口氣。
然而當這轎子抬起來,還沒有走出幾步之時。
一個令徐川和林升感到極為熟悉的聲音。
就這麼在耳邊響了起來。
“慢著!莫說是王淵老匹夫家中的女眷。”
“就算是他親媽坐在轎子裡,今日也要瞧上一瞧。”
“快,給我把轎簾打開!”
這說話的不是彆人。
正是他秦子昭。
常言道,冤家路窄。
而今日這話放在他們三人身上,也是再合適不過。
徐川和林升原以為已經逃出生天了。
可不承想,半路上竟又遇到了這麼一個活瘟神。
一聽到這動靜,徐川顧不得傷勢。
他強打起精神。
而後手握長劍道“林兄莫慌,隻等這轎門打開。”
“我一劍結果了這個雜碎。”
“到時候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林升聽完,眉頭緊皺。
他雖沒有多說什麼。
但徑直將自己的身子擋在了徐川之前。
此般做法,倒也能看出他的一腔血性和義氣了。
轎外。
賀同聽到秦子昭如此言語後。
趕忙擋在轎子前說道
“使不得!使不得呀!秦公子!”
“若是尋常事宜,公子瞧也就瞧了。”
“可如今這轎子裡坐的可是個女眷。”
“這若是拋頭露麵了,日後可怎麼活啊!”
秦子昭聽到這話後。
臉上滿是譏諷神情道
“以後怎麼活?”
“我看你是想得太遠了!”
“你若是不把這轎簾給老子掀開,我準備你們活不過今天。”
“好了,爺爺懶得和你們廢話。”
“我要找的可是意圖謀反的反賊。”
“你若是再敢妨礙,小心我將你一並公辦了!”
賀同眼見,自己是無法和眼前這個瘋子好言相商了。
於是他索性撕破臉皮道
“秦公子,我看你也未免太過狂妄了一些吧?”
“人人都說你仗著秦相的勢,跋扈行事,今日一見,卻果真如此。”
秦子昭為人最是狂傲。
所以他自是無法忍受賀同這帖臉的嘲諷。
故此,他怒氣填胸,當即拔出佩劍指著賀同道
“好你個狗雜碎,憑你也配指著老子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