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也是愣住了,這件事情自己是昨天辦的。
今兒這秦檜就在朝堂上呈奏了?
另一旁,張銀興傻眼了!
這秦檜,他媽的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這工部,到底有多少是他的人?
我這個尚書,真是當得不夠穩!
另外,張銀興還擔心,這事兒會讓徐川遷怒他。
畢竟,這是徐川托他辦理的!
看來,這個秦檜,今天是既要彈劾徐川,也要對自己施壓了!
徐川已經緩緩從隊列裡站了出來,跪在了堂下。
秦檜還在說著,“聖上,士農工商,這本是聖人的規矩,如今徐大人先是提出了工商稅,提高商人的地位,取消商人不能科考、官員不能經商的祖製。”
“這工商稅剛剛施行,如今他就迫不及待在工部拿了酒坊的公文書憑,想要經商謀財了!”
“聖上,徐大人此前提出工商稅的方略,怕是有為自己謀私,為家人謀財的打算!”
“想必,這戶部尚書張大人,已經是受了徐川的脅迫,才給他出了酒坊的公文書憑的!請聖上明察!”
張銀興心裡一咯噔,你在這兒等著我呢?
今天張銀興要是不按照秦檜說的,將臟水都推到徐川的身上,看樣子他是很難將自己摘乾淨了。
秦檜這一手,給了張銀興台階,就看他接不接了。
要是接了,今天他就需要佐證秦檜所言,說自己是被徐川逼迫而下了酒坊的公文書憑。
可若是不接,他就要說自己為何給徐川下這樣的公文書憑。
這雖然是按照規矩辦的事情,卻因為這之前,他是被徐川舉薦上來的。
有這樣一層關係,很容易被當做是兩人勾結,私下有利益往來。
徐川聽了秦檜說的,感覺這秦檜真是小心眼,這種事情都拿出來說,實在是無趣!
趙構見秦檜說完了,立馬問道“徐川,適才秦大人所言,可否屬實?”
“微臣確實是是在工部辦了一張開辦酒坊的公文書憑,但是這都是在規製之內的行為,更未曾有任何脅迫張大人的舉動。”
趙構“好!既然這樣,那便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趙構輕描淡寫一句話,直接給秦檜整不會了。
秦檜抬頭,看了看龍椅上坐著的,確實是趙構沒錯啊!
趙構繼續道“士農工商的次序地位,朕在同意納工商稅的時候,就已經心中有了想法!”
“既然今天秦大人提出這件事情來,朕便與你們說道說道!”
“這天底下,士農工商,士是第一位的,地位最是尊崇,人人想要做,畢竟能有不錯的俸祿,而且也體麵!”
“這商是最末等的,地位上最是下等,可是,我大宋百姓,想要做商人的可是不少啊!”
“畢竟,商人能夠賺錢,而有了錢,就能夠養家糊口,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