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好,錦衣長也算是有了一點眉目,工商稅之事進展緩慢,成效不佳。首要的責任就是戶部賬目不清,督促不嚴。”
“左大人,這可是關係著你的事情呀。”
左衝製沒想到徐川能夠看懂這些賬目,訕訕一笑,“徐大人這是哪裡的話,戶部怎麼能沒這賬呢?來人!再去讓他們細細查一下,把賬冊都拿過來。”
走過來的那手下抬頭看著左衝製,眼神中滿是詢問。
左衝製給了他一個眼神,暗暗點頭。
不多時,賬冊終於全部都拿了過來。
徐川看過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才帶著賬冊走了。
臨走之前,徐川還不忘忠告了左衝製一句話。
“左大人,戶部這攤子的爛賬,涉及的銀錢頗多。不知道左大人這位子坐的安穩不安穩啊?若是左大人實在是有什麼過錯的話,不妨先到錦衣衛來,跟在下說一說。”
“虧空,貪汙這種事情,陛下也會念及你多年來的功勞,不細細追究的。”
左衝製鄙夷地看了徐川一眼。
“送客!”
臨安府尹衙門。
李大誌帶著人從馬寒雲那邊將所有的賬目也都查抄了過來。
其中就包括許戈成之前收集整理的那些賬冊。
錦衣衛。
徐川綜合查看了收回來的諸多案牘、賬冊。
發現是八縣下麵的人這次把稅銀少收了。
“這賬冊在這裡,明擺著是八縣的縣令出了問題,為什麼臨安府尹居然沒有查出來?”徐川問道。
這個時候徐川還不知道許戈成已經被都察院給抓了。
李大誌“大人,府尹衙門那邊,現在做事兒的是臨安少尹。之前那個許戈成他們說已經被都察院給抓起來了,都察院說他貪汙工商稅稅銀。”
“哦?”李大誌轉頭看向徐良親。
徐良親詫異地說道“啊!我今天去都察院那邊,趙文龍說他們沒有人放呀。”說完他就意識到自己一定是被趙文龍給耍了。
“狗日的趙文龍,我這就去找他。”
徐良親這邊前腳剛走,張澤都就來了,送來了趙構讓轉過來的奏折。
正是趙文龍的那份奏折,還有許戈成的供詞。
“屈打成招,一定是屈打成招。”徐川將供詞扔在桌子上,憤懣地說道!
“這個趙文龍該死!”
“你立刻帶著我的手令,追上徐良親,去都察院把他們牢房裡麵的那些牢頭、管事。都給抓回來。”徐川對著李大誌說道。
這回李大誌帶了將近五十號人,黑壓壓一片就朝著都察院去了。
趙文龍這個時候剛好沒在都察院,他正在潘雲峰的那邊。
沒有了主官,都察院的這些人也不敢拚死阻攔錦衣衛了。
當天,許戈成就被救了出來。
本來他都已經絕望了,但是沒有想到徐川這個時候已經官複原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