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也以為是他的內力,導致葉如煙沒有還手之力,殊不知他們的門外幾百米的一棵樹梢上,歐陽東旭墨發飄飛佇立在枝頭。
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竹管。
剛剛,從小竹管中射出的兩隻劇毒蠱蟲,已經分彆飛進了南霸天和葉如煙身體之中。
隻是他垂下來的寬大袖袍下,如玉般的手腕上,上麵斑駁的紅色勒痕觸目驚心,細看他的嘴唇腫著,修長的脖頸也布滿了青紫的淤痕,整個人仿佛遭受過慘無人道的非人待遇。
屋內二人對此渾然不覺。
南霸天邊淩虐葉如煙,邊惡意滿滿在她耳邊道
“賤人,你不是恨我二十年前害死你全家嗎?早知道就不該心軟留你一條命。”
“今天,我就讓你重溫一下我們的曾經,曾經的你最喜歡在我身下浪,叫了。你現在還是喜歡我的吧?
畢竟如果誰那樣欺騙我,害死我全家,我會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可你居然那麼容易就打算放下了,就因為你兒子喜歡上了我乾女兒,真賤啊。
一家人都被我害死了,結果養了一個蠢兒子,跟你當年一樣蠢,居然喜歡上我的養女(養女)了,,,,,哈哈哈哈。”
葉如煙聽著南霸天的誅心之言,絕望地感受著南霸天在她身上,像個泰迪一樣哆嗦。
一點沒有二十年前的風範。
她憤恨地瞪著南霸天“你怎麼能這麼對劍兒,他也是你的兒子!”
南霸天怒而又扇了她一巴掌“你還有臉說,生個兒子繼承了你的愚蠢,被柳采蓮那個小騷貨耍的團團轉,如果不是我沒有其他兒子,我管他去死!”
半刻鐘不到,南霸天站起身,厭惡地盯了葉如煙一眼,然後命令下人收拾金銀細軟,連夜跑路。
對於還未完全成長起來的敵人,要麼把她滅殺在萌芽中,要麼有多遠避多遠。
南霸天斷了一條手臂,或許現在還能跟葉小鯉有一拚之力,但他年紀大了,已經沒有當年的拚勁兒,如今更加惜命,因此他果斷選擇後者。
在疾馳的馬車上,南霸天落荒而逃。
“葉小鯉最恨的應該是你葉如煙,畢竟是你殺了她全家,是你把她當做複仇工具虐待了二十年,要報仇也應該找你們母子。”
半個時辰後,葉如煙才恢複知覺,披頭散發的穿好衣服,整理一番,到處去尋找自己兒子葉劍,和那個她已然恨之入骨的賤女人柳采蓮。
這天,葉劍跟柳采蓮正在集市上玩耍。
突然,人群中一陣喧嚷,大家都興奮地朝同一個方向跑去,柳采蓮拉住一個人,問道“前麵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那麼熱鬨?”
那人一臉麻子,激動地臉紅脖子粗“首富沈家的女兒在望月樓拋繡球招親,我也去湊個熱鬨,萬一搶到了繡球,豈不是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說著,他掙脫了柳采蓮,急忙跑了。
柳采蓮興致勃勃拉著葉劍去湊熱鬨“走啊,葉劍,我也幫你搶一個,到時候你再拒婚,看那勞什子首富家的沈小姐該怎麼辦?”
葉劍本來沒啥興趣,聞言也找到了趣味“那走吧。”
望月樓下人山人海,葉劍用內力不著痕跡推開一條路,兩人終於擠去了前麵。
沈首富站在望月樓上,旁邊是帶著麵紗的沈小姐,雖然看不清麵容,但身姿窈窕,可見是個萬裡挑一的美人。
就是不知道怎麼想不開要拋繡球招親。
柳采蓮抬頭望著沈小姐,和身旁和顏悅色一臉寵溺和縱容的沈首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在她心中蔓延。
看到路邊角落一個全身流膿、散發著惡臭的叫花子,柳采蓮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