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吧,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當然是本公主我啦!”
葉小鯉劈門而入,身後桃紅柳綠,還有一列府兵踏著女主府中所有下人、和家人的鮮血走進房間。
方才還寬曠空蕩的房間,立即變得狹隘逼仄。
見此情景,南霸劍凜然不懼,他覺得自己有能力,把葉小鯉以及她帶來的所有人全部滅殺在此。
正好剛才她窺聽到了他們正在想法子對付她,今天讓她安全離開,無異於放虎歸山,還不如就此殺了她,到時小皇帝做主赦他們無罪。
他們什麼麻煩都不會有,小皇帝的困局也迎刃而解。
金蓮也不必每天為了小皇帝而愁眉不展了。
想到這裡,他沒有知會任何人,也沒有請示柳金蓮,打算先斬了葉小鯉,下一瞬,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而起,像一道灰色的箭矢一般,拿刀直直砍向葉小鯉。
“公主,小心!”
大家駭然地睜大眼睛,都以為葉小鯉絕對死定了。
但隨即他們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因為接下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葉小鯉猛然矮身,然後極其精準、宛若奇跡地同樣舉起手中之劍,把南霸劍手中的大刀直接從中間劈開。
劍身在空中劃下一道圓潤的弧度,繼續劈開南霸劍拿刀的手,還有他的腦袋。
南霸劍臉部從中間出現一道細細的血線,接著他倒地後,腦袋緩緩裂開……就這樣死了。
“南霸劍!”柳金蓮尖叫一聲,淚水撲簌而下。
“收收你的淚水吧,有了本公主昨天對水家的殺雞儆猴,你剛才就猜到你家人已經死了吧?剛才一臉平靜,現在一個姘頭死了,哭得跟死了爹娘似得,你真孝啊!哄堂大孝!”
葉小鯉胡亂起身,用袖子輕柔地抹了一把依舊潔淨如新的劍身。
一抬眸,滿眼狠色“把這幾個人全都殺了,除了莫態見之後,全都砍下腦袋,本公主帶著去上朝,質問他們的父親是不是跟我有仇。
要不然為什麼要聚在一起,商量暗害我呢?”
方天鑒色厲內荏道“長公主,我們隻不過有這個想法,還沒有來得及實施,您就要把我們全殺了。
我們要麼是公侯之子,要麼是朝廷重臣之子,要麼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您說殺就殺,是不是太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裡,把朝廷法度放在眼裡?”
葉小鯉微微一笑“誰說沒有證據?
昨天本公主擒住水源後,他招供了,說是柳金蓮作為背後指使他刺殺我的主謀,在座諸位皆為從犯。”
謝承澗怒道“那隻是他一麵之詞,長公主未經查證就深信不疑,如此行為處事,並不英明。”
葉小鯉失去耐心,擺手“殺了他們,本公主還趕時間上朝呢,沒心思跟他們在這唧唧歪歪。”
柳金蓮跪著往葉小鯉這邊爬,滿臉悔恨恐懼的淚水“長公主饒命啊,這一切都是皇上的主意啊,我們隻是負責商量辦法,嘴上說說而已!”
“嘖。”葉小鯉劍尖一劃,柳金蓮死了。
其他四人,謝承澗、方天鑒、莫泰見、李太監也都死了。
葉小鯉讓人把他們其中四個(謝承澗、方天鑒、李太監、柳金蓮)的腦袋裝進匣子裡,她好帶著去跟皇弟對質。
她前往皇宮的途中,辰東旭顫顫巍巍從床上爬起來,點上三炷香,用剪刀剪幾個紙人,割開自己的手掌心開始做法。
不出半個時辰,他做法結束的那一刻,開始不停吐血,不停吐不停吐。
直到把自己全身的血都快吐光了,才被在外麵走來走去的白凡發現。
然後喊府醫給他醫治,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他的吐血之症,保住他一條命。
而與此同時,朝堂上,葉小鯉遲到了,但包括小皇帝在內的所有人,都很耐心等待她,因為大家蓄勢待發,準備集體針對她。
可那部分人正嚴陣以待等葉小鯉呢,忽然神武侯和謝丞相毫無預兆,不約而同衝著龍椅上的小皇帝撲過去開始撕咬。
事發突然,小皇帝沒有反應過來及時躲開。
他臉上被謝丞相啃下一口,可武功高強的神武侯,則直接掏出了小皇帝的心臟。
剛好提著四個匣子邁進金鑾殿,葉小鯉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小皇帝就這樣死了。
在他登基後,已經派人把其他兄弟姐妹,和兄弟姐妹的子嗣全都殺了,現在皇室隻剩下葉小鯉一個人了!
因此,她被大臣再三叩請,登基為女皇了。
登基之後,葉小鯉先判了謝家和神武侯家滿門抄斬,給可憐可愛的弟弟報仇。
然後大家開始催著她,選秀了!
“皇上,請允許我離開皇宮,從此以後隻願做一閒雲野鶴,遊遍大江南北,了此殘生。”
聽聞葉小鯉被群臣逼迫選秀,辰東旭跟葉小鯉抱著酣眠一夜後,終於在她上朝之前,背對他的時候,說出口了請辭的話。
葉小鯉望著坐在床上,滿頭青絲掩不住神情頹然的辰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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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離開?安心留在朕身邊,做朕的皇夫不好嗎?”
他嘴唇動了幾下,到底沒有說出口,他是個殘廢,而且可能沒有生育功能,這是娘胎裡帶來的病症,乃不治之症,無藥可醫。
“那好,你走吧~”葉小鯉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他的回答,神情逐漸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