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被砸得頭破血流,捂著腦袋“哎喲”個不停,再不敢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葉小鯉找了半天沒找到窩窩頭、野菜饅頭一類的吃食,隻好拿空間裡的一個白麵饅頭扔地上踩了又踩。
直到看不見一點白,才掰開每人給柳清霜、柳建成和葉光宗分一小塊兒。
然後對王嬸沉聲宣布“餓你兩天,好讓你知道我這裡不是讓你進來享福的。”
又對葉光宗道“吃完就好好招呼那個女人,她可是想殺我滅口,你把她折磨得越狠,我越開心,我越開心,你就越好過,懂了嗎?”
柳建成眼神屈辱,敢怒不敢言,也不拿扔給他的饅頭,葉小鯉嗤笑一聲,直接給他踢走。
葉光宗倒是一點不嫌棄。
他甚至一巴掌把柳清霜扇開,連帶搶走了柳清霜那小塊兒饅頭。
見葉小鯉沒有計較,連忙點頭“聽懂了、聽懂了,仙女放心,這個臭婊子竟敢對仙女大人不敬,我肯定讓她生不如死。”
葉小鯉滿意地離開了空間。
三天之內,她是不打算再進去,誰餓死誰活該。
倒是當天晚上,柳建成和柳清霜一直沒有回家,村支書和大隊長大半夜組織村民尋找兩人,直到天亮也沒找到。
第二天又發現王嬸母子也失蹤了,村支書和大隊長這才感覺大事不妙,決定去縣城報公安。
之前人嫌狗厭的葉光宗丟了,大家都沒在意,因為光王嬸一個人偷偷找,現在鬆陽村一下子失蹤四個人,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
但報公安也沒用,人丟了就是丟了。
公安在村裡摸排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一點線索,甚至分彆還跟柳建成和柳清霜的父母所在地的派出所取得聯係,後者經過走訪,反饋回來的消息是兩人都沒有回去。
縣城、火車站哪裡都沒有他們的蹤跡,時間一久,公安也快放棄了。
葉小鯉一直以村裡普通吃瓜群眾的身份關注此事,見王嬸四人離奇失蹤案件逐漸平息,就要沒了後續,她也徹底放下心來。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劉營長好不容易回家探親半個月,隔壁村發生那麼大的事兒,他們村的人也眾說紛紜。
不明白為什麼,他聽了那些議論之後,總會想起當時在山上跟丟殺人犯那件事兒。
想不通,回到部隊,他還是想不通,就把回到家鄉的所見所聞告訴了自己的長官,侯東旭。
侯東旭今年三十歲,是他們軍團的團長,他從劉營長口中聽說了葉小鯉的名字,總覺得莫名其妙對這個女孩兒心馳神往。
彆的那些劉營長懷疑她的話,侯東旭都沒聽進耳朵裡。
唯一聽進去的,就是葉小鯉唯一的爺爺去世了,大家都把她當成一口肥肉,對她虎視眈眈。
聽了葉小鯉的遭遇,他對她憐惜不已,非常擔心葉小鯉的安危。
一開始,大家肯定都不敢輕舉妄動,但隨著葉小鯉獨居的時間越長,她一直不找人結婚,一個人生活就會越來越危險。
寡婦門前還是非多呢,她一個身嬌體軟的妙齡少女,肯定更容易招惹一些宵小的不軌圖謀和陰損算計。
“正好家裡人一直在催我結婚,那我為什麼不乾脆娶了這個葉小鯉呢?就算是表麵婚姻也行啊。”
“她跟我結婚之後直接住軍區家裡,雖然家裡有個大哥大嫂不省心,但起碼生命和財產安全能夠得到保障,應該比她一個人孤苦無依強一些。”
“這件事,我得親自去問問,然後征求她的同意。”
侯東旭思忖著這件事的可行性,越想越覺得葉小鯉一個人住在村裡太危險了,他幾乎迫不及待想見到那個葉小鯉。
好像晚上一時半刻,葉小鯉就會馬上被人謀害了似的。
他問清楚劉營長和他隔壁村的名字,和葉小鯉家的地址,立即跑去參謀長那裡請假,把這幾年他沒請的假全都請了。
然後直接開上車,幾天時間少眠少休,很快抵達了鬆陽村。
這時候,由於前段時間公安老在村裡排查,附近幾個村子都還風聲鶴唳呢。
各村的混混什麼的前所未有的老實,誰也不敢頂風作案。
所以,本來對葉小鯉蠢蠢欲動的一些魑魅魍魎,都還沒來得及有所行動,侯東旭就開著一輛國產紅旗轎車來跟她商量婚事了。
“什麼?你要娶我?”葉小鯉看到剛見麵就表明來意的男人,一臉莫名其妙。
這家夥剛才敲開門看見她,就紅著臉做自我介紹,然後說他是什麼軍區的團長,沒有不良嗜好,家裡父母安康,有一個哥哥,早就已經成家。
他在家裡排行老二,家裡人早就催他結婚,這些年都快死心了。
因此對他的對象沒有要求,隻要是個女的就行。
還說他從戰友劉營長那裡聽說了自己,就擁有了迫切想要成家的想法,開著車千裡迢迢過來一趟,就是為了征求她的同意。
然後兩人相處幾天試試,領完證他可以立即帶她去隨軍。
反正是去住在他家裡,隨軍報告什麼時候批下來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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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葉小鯉同誌,一開始隻是聽到了你的名字,我的心情就難以平靜,如今見了你本人,更是心潮洶湧。”
“我好像對你一見鐘情了,你能理解那種感覺嗎?”
侯東旭期期艾艾問。
“理解不了。”葉小鯉搖頭,不解風情道。
雖然這樣說,但葉小鯉看侯東旭的眼神卻滿含欣賞。
雖然這人連續趕了幾天路有些憔悴,但他一身板正筆挺的軍裝,刀削斧鑿般棱角分明的麵龐,組合在一起十分賞心悅目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