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就算結婚他也不會碰她,等以後風平浪靜了,會跟她離婚。
他說到做到,結婚後,倆人分屋而居,他從沒碰過她,一直到死,也沒有……
二十年太久了,久到有些回憶淡了,有些還牢記。
顏姣姣來不及想太多,隻知道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開厲明霄。
她這輩子,想跟他一起好好過,就從今天開始。
藥力又一次洶湧襲來,顏姣姣感覺自己熱得像團火,她無力地躺在草地上,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因藥力發紅的身子,被青青綠草襯得好似一朵嬌豔綻放的花。
厲明霄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
他十六歲參軍,在部隊十二年,受過專業訓練,他的自製力和忍耐力是最強的,但這一刻他額頭滲出熱汗,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同誌,你冷靜一下,你現在不太對勁,我送你去醫院。”
厲明霄脫下自己的汗衫,閉著眼蓋到女人身上,想要幫她遮住身體。
顏姣姣卻趁機抓住他的手,像一株開花的藤一樣纏上他。
沒有衣服相隔,觸及之處,柔軟滑膩,厲明霄瞬間繃緊。
“離開這兒。”顏姣姣掛在他身上,用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在他耳邊低喃,“不能被人看見,不能。”
聲音怯怯,似哭似哀求似撒嬌。
厲明霄肌肉繃得更緊,強忍著把女人丟開的衝動,抓起掉落在地的汗衫,飛快離開。
這女人說得對,這裡不能待,被人看見沒法解釋,更何況她現在這種情況。
厲家很多年前就分家了,厲明霄常年在部隊,就要了山腳下的破舊老屋,地方僻靜。
一路上,沒遇到什麼人,隻是顏姣姣太纏磨人,到家時,厲明霄也已經全身著了火。
院門關上,擋住了外麵的世界,顏姣姣鬆開唇,唇角溢出細碎的叫聲,一雙水霧彌漫的眸子微眯著,勾人心神。
厲明霄受不了這個,剛要把人放下,顏姣姣就捧著他的臉親上他的唇。
刹那間,仿佛有一萬顆炮彈在腦海裡炸開,炸得厲明霄心神不穩,心理防線更是被轟成了渣。
這時,他聽見女人如哭如泣的動靜。
“厲明霄,我好熱……難受……你、你摸摸我……”
理智瞬間回籠,強力鎮壓下身體裡凶猛的野獸,他深呼吸,快步走到院中的大水缸前,把人丟了進去。
水缸裡的水很滿,滿到顏姣姣一掉進去就濺出一地水,人也淹了進去。
厲明霄趕緊又把人撈出來半截。
顏姣姣瘋狂地咳嗽,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控訴地看著始作俑者。
差一點,她就要成為被水缸淹死的第一人。
水很清,清到能看到她姣好曼妙的身材。
厲明霄彆開眼,沉聲道:“我要鬆手了,你自己穩住。”
顏姣姣急忙雙手扒住水缸邊沿。
剛穩住,厲明霄已經鬆開手。
“同誌,你應該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現在隻能看能不能用冷水緩解,等你好一些再去醫院看看。”他背對著她,嚴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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