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仁本來就不接受顏姣姣提分手。
他們是可以分手,但必須是他提出才行,他可以甩了她,但她沒有資格甩他!
更何況,她一個手指都不讓他碰,現在卻直接跟彆的男人睡了!
該死的,他是哪裡不如那個奸夫?
袁文仁越想越怒,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顏姣姣感覺胳膊被他掐的生疼,忍無可忍,抬腳猛撞袁文仁的下麵。
袁文仁整個人一僵,尖叫聲都被卡在喉嚨裡,一個勁地抽著冷氣。
他上次被她踹中下麵,疼得換了很久才夾著腿回去知青點,然後一動不敢動,養到第二天才緩過來,結果又被人暴打了一頓。
現在,同一位置二次受傷,痛苦簡直不止是加倍。
袁文仁夾著腿,捂著下麵,疼得臉都扭曲了。
“賤、賤人……”
顏姣姣冷冷地看著他:“袁文仁,我們已經分手了!以後你要是再糾纏我,彆怪我不客氣!”
袁文仁痛得額頭上布滿冷汗,心中驚懼:“快送我去醫院,我得去檢查檢查,我要是有什麼事,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大早起突然攔住我胡說八道,對我動手動腳的,還想讓我送你去醫院?袁文仁,你現在是左臉皮撕下來貼右臉皮上,一邊厚臉皮一邊不要臉嗎?我以前真是眼瞎,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有這逆天的本事呢?我警告你,你以後碰見我最好躲著走,再敢糾纏我,我讓你斷子絕孫!”
顏姣姣說得陰狠,目光冰冷。
反正厲明霄現在不在,反正現在周圍沒人,她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上輩子她懦弱的忍受袁文仁的辱罵,寧可自殺都沒想過反擊,現在,她重生了,她不會再任由他辱罵自己。
袁文仁氣得大腦嗡嗡的,他簡直不敢相信,顏姣姣竟敢罵他、威脅他。
她算什麼東西啊!
一個成分不好的人,他隨便說點什麼一狀告上去她就能吃不了兜著走。
“你、你給我等著!你跟大隊裡的男人亂搞不正當關係,晚上還一起睡覺,你簡直是個人儘可夫的賤貨!我要去舉報你!”
袁文仁夾著腿轉身就走。
就是走得姿勢實在難看又可笑。
顏姣姣卻沒放過他,追上去,抬腳又狠狠踢上袁文仁的後腰。
袁文仁慘叫了聲,被踹得往前踉蹌了兩步,一個狗搶屎趴在地上。
顏姣姣不等他起來,過去踩住他後背。
“這些事是誰跟你說的?”
袁文仁嘲諷大笑:“你都敢做這種齷齪的事了,還怕被人說嗎?顏姣姣,我現在想起你在我麵前裝得冰清玉潔的樣子就惡心!你真臟!”
顏姣姣冷笑:“袁文仁,你不就是想知道昨晚的事嗎?我告訴你,昨晚大隊裡那兩個二流子想要闖進我住的院子,被過來取東西的厲同誌給抓了個正著,把人揍了一頓後放走了,這件事我們沒有跟任何人提,你為什麼會知道?哦,我明白了,是那兩個二流子跟你說的?你們一直有聯係?你找他們來害我?”
顏姣姣一連串的問題把袁文仁都問懵了。
顏姣姣繼續冷冷地道:“你寫舉報信是吧?行!你寫你的,我正好今天也要去縣裡報公安,讓公安同誌把你這個教唆犯抓走!看看是你的舉報信走得快,還是縣公安局的同誌來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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