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姣姣忙活到大半夜才睡。
一大早,李三兒果然又來了,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要幫顏姣姣劈柴挑水。
顏姣姣笑了笑,打開門:“行啊,那就麻煩你了。”
李三兒沒想到她會開門,驚喜不已:這個顏姣姣果然像朱佳樂說的那樣,是個水性楊花的,厲明霄才走兩天她就守不住了。
李三兒這種二流子根本沒咋乾過活,笨手笨腳的劈了一會兒柴就累得要死要活,滿頭大汗。
他抹了把臉,衝著顏姣姣討好地笑:“嫂子,這些夠你今天用了……”
顏姣姣點頭:“行吧,扁擔和水桶在那邊,你去挑水吧。”
李三兒苦瓜臉,他在家都沒乾過這些活。
要不是朱佳樂讓他用乾活的名義接近顏姣姣,他才不乾呢。
李三兒又吭哧吭哧的去挑了兩桶水回來,直接累癱了。
這時,顏姣姣拿了塊看著臟兮兮的毛巾出來給他:“擦擦汗吧,看你虛的,乾這點活就累成這樣。”
李三兒瞬間飄飄然,感覺跟吃了一口蜜似的,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給自己遞毛巾關心自己呢。
他也不嫌毛巾臟,胡亂擦擦臉擦擦脖子,喜滋滋的跟顏姣姣道謝。
正說著話呢,他就感覺臉上有點癢,抬手撓了兩下。
之前他就覺得手上癢,還以為是被什麼蟲子爬了,撓了幾下也沒在意。
顏姣姣看得清清楚楚,心裡有點小得意。
沒想到第一次配藥就成功了。
她往後退了幾步,冷冷地看著李三兒,李三兒不明所以,本想再湊過去說話的,可是他的臉、脖子、手都突然癢得難受,撓來撓去也不解癢。
“李三兒,你這是怎麼了啊?”顏姣姣關心的聲音響起,“我怎麼瞅著你好像起風疹子了?是不是很癢啊?”
李三兒抓耳撓腮的:“是啊是啊,怎麼突然癢得難受。”
“大概是你剛剛乾活出了點汗,被邪風吹著了。”顏姣姣一本正經的跟他說道,“我家祖上是行醫的,我也懂點,你這樣的情況可得注意彆沾水。”
“我知道了,嫂子,謝謝你啊。”李三兒道謝,心裡氣得要死。
怎麼就突然得了風疹子了呢?真是不湊巧,不然顏姣姣這態度,他都可以好好跟她處一處了。
現在……他隻想滿地打滾。
“你趕緊回家吧,緊閉房門,彆再被風吹著了。”顏姣姣又道。
李三兒答應著趕緊往家跑,一邊跑,一邊不停的抓臉抓脖子抓手。
路上可把大隊的人嚇壞了,說是看到李三兒發瘋把自己臉抓的全是血道道,很像是中邪了。
這事一傳開就把管向陽氣壞了。
現在可不讓說這種話,是封建迷信!
但他是個儘職儘責的大隊長,就算李三兒那人不著調,他也得過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