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她介紹,難道給你介紹?
樊孝琳正想把他刪了,忽然【傅若時向你轉賬元】
備注彆刪我。
臥槽,這麼卑微?
樊孝琳艱難地抉擇了三秒,點了拒絕。
怎麼能為了這點錢,出賣我的摯愛親朋呢?
與此同時,溫知夏和樊震霆已經付了錢,從收銀處回來。
“老弟,你幫我們拿著包。”
樊孝琳支開樊震霆,拉過溫知夏,一邊往外走一邊問她,“你跟傅若時還有可能嗎?”
溫知夏瞪大了眼睛,“你開什麼玩笑,我跟他下周二就要領離婚證了。”
“這麼快”
樊孝琳咋舌。
顯然,溫知夏的冷酷和傅若時的討好形成了鮮明對比。
“那,上回我帶到你家那幾個,”想到這,樊孝琳問,“就那幾個帥弟弟,你有看上的嗎?我幫你要微信。”
此話一出,樊震霆不高興了。
他咳嗽一聲,“姐,你能彆這麼大聲嗎?”
車來了,樊孝琳讓樊震霆坐上副駕,她坐在溫知夏旁邊,繼續小聲問她,“那你覺得我弟怎麼樣?”
但車裡就這麼大,樊震霆還是聽見了,立馬豎起耳朵。
溫知夏打了她一下,“我現在是已婚女,回頭就是離異女,你彆耽誤人家了,你也彆給我介紹對象了。”
“你這什麼話。”樊孝琳撇撇嘴,“什麼年代了還分已婚不已婚的,喜歡就在一起啊,是吧震霆?”
樊震霆立馬回過頭,“是啊,隻要在一起的時候是彼此喜歡的不就行了,管他以前跟誰在一起呢。”
溫知夏沒說話。
樊震霆是個很好的男孩,很紳士也善解人意,但她對他就是沒有怦然心動的感覺,強行培養總覺得彆扭。
“我有個電話會,”樊孝琳看著手機,“震霆,一會到了科技館,你和知夏先進去,我在外麵開完了去找你們。”
“你忙你的,”他說,“知夏交給我。”
到了科技館後,樊震霆和溫知夏就直接往昆蟲館走去。
剛進展館,一個十幾米高的金蟬雕塑把溫知夏嚇到。
她雖然不怕蟲,但是還是被這巨大的視覺衝擊力震驚,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
“彆怕彆怕。”
樊震霆注意到,往她前麵站了站,給她解釋說,“蟬是一種有神性的動物,要經過很多次的蛻變,要曆經五年的光景才能破土而出呢。”
聽他這麼一說,溫知夏不僅不怕了,反倒有種敬畏的感覺。
她對樊震霆笑了笑,抬頭看著蟬雕塑道,“你在德國這麼多年,還對我們的傳統文化挺有研究嘛。”
看見她對自己笑,樊震霆情不自禁有些臉紅。
他憨憨地笑了笑,“沒有啦,我是來之前看了會場簡介,百度了一些我感興趣的,現學現賣的。”
“噗”溫知夏被他的實誠逗笑,“你乾嘛說出來。”
樊震霆嗬嗬笑道,“不喜歡騙人。”
他頓了頓,“尤其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甚至連假話都編不出來,好像光是想,就覺得很羞愧。”
溫知夏笑容微微凝固。
他的坦誠實在,和傅若時的精明狡猾形成了鮮明對比。
傅若時十句有八句話是假的,還有兩句半真半假,也許是久居上位,不能暴露真實想法,也許是生意場上日夜推杯換盞,難免變得八麵玲瓏。
總之,跟他相處要隨時揣測他的心,這也許對於情場老手是樂趣,但溫知夏最不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揣摩人心。
“知夏,學醫很辛苦吧,”樊震霆帶她往裡麵走,“是不是要背很多東西?還要不停的考試?”
溫知夏點點頭,“不過再讓我選一次,我還是會做醫生,我喜歡那種能時時刻刻幫到彆人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