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你在拍什麼?”
傅月寒身邊的朋友拍拍她,“偷拍帥哥呢?”
“啊,沒,沒呢。”傅月寒怕暴露,“這家人太多了,我們換一家吧。”
與此同時,美國的清晨。
傅若時兩眼一睜,就收到了溫知夏和彆的男人吃飯的照片。
他瞬間就精神了。
照片裡,溫知夏和一個男人麵向而坐,兩人談笑風生,氣氛怡然自得。
傅若時目不轉睛地看著照片,眼神漸漸犀利。
他將照片放大,看南楷捷的側臉立體,氣質偏冷,眼神克製而銳利,薄唇顏色淺淡,整個人有種低沉的精英氣質。
而溫知夏看他的眼神,也帶著明顯的帶著欣賞和信任。
傅若時的心緩緩下沉,他分明記得,曾經溫知夏也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在剛結婚的時候,那時她的眼神更熾熱,更專注,更閃閃發光。
他卻假裝看不見。
於是,如今她看自己的眼神,隻剩下警覺,懷疑和冷淡。
傅若時越看照片越覺不安,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回錦城一趟。
哪怕隻是遠遠看看她也行。
否則,現在這樣疑神疑鬼,如驚弓之鳥的日子,他再過下去,他就要瘋了。
他給傅月寒發【我馬上回去,你先按兵不動】
【明白,你趕緊】
正在焦慮之時,劉振的電話,將傅若時紛擾的思緒打斷。
“傅總,夫人預定了您名下的梅菲爾國際,好像是附院有領導在那邊聚餐。”
垂死的心,再次跳動。
“你確定?沒看錯吧?”
梅菲爾之前在傅克明名下,之後傅若時為了讓他找徐氏給溫知夏要賠償,說願意幫他管一部分業務,他就把幾個酒店的管理權轉給了他。
“傅總放心,絕對沒看錯。”劉振對老板心思的揣摩已爐火純青,“雖然夫人用的是夏女士的稱呼,但手機號留的是她自己的。”
那隻要他假裝去自家酒店巡視,不就能跟她在不經意間偶遇了?
“訂機票,我要回錦城。”
這邊,雲南餐館裡,溫知夏正和南楷捷正在針對燒傷合並骨關節損傷的問題,爭論的不亦樂乎。
溫知夏說,“我建議是在早期就進行切瘕植皮,以處理燒傷為主,對骨折保持基本的肢體對線就可以。”
南楷捷說,“但是萬一發生畸形愈合,手術處理對病人的身體素質要求很高。所以我認為在病情初期,就同步做骨牽引治療。”
溫知夏“骨牽引需要局部麻醉,植皮也需要麻醉,麻醉過量對病人的狀態會有負麵影響。”
南楷捷“那取決於具體的麻醉劑量。”
溫知夏“我對用麻醉很保守。”
南楷捷“你是一個心善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