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轉瞬即逝,一晃已經過去了五天。
對於一般人來說,五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幾乎不會有太大的時間概念。
可對於張浩來說,這五天簡直是度日如年。
自從清醒以後,了解到自己穿越啦。
張浩就像是瘋魔了一樣,晚上連覺都不睡了,不停地在心中默默呼喚著係統。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呼喚了一天一夜後,張浩又似乎覺得自己呼喚的方式不對。
於是他強忍著嘴巴與喉嚨的疼痛,不停地自語著什麼係統爸爸,係統大爺你快來吧之類的話。
可他聲音低沉嘶啞根本讓人聽不清在說什麼,反而像魔鬼的低語,又像是蛇在吞吐信子似的不停地發出“嘶嘶”的聲音。
又是一個一天一夜,係統什麼的他倒沒有呼喚出來,反而是把巡視的保安隊員給嚇著了。
最後,還是之前的那個叫孫成的保安隊員,借著給隊友報仇的名義,再次興奮地給了張浩兩個耳光。
恰恰是這兩個耳光,也算是把張浩給完全打醒了。
沒有係統和金手指也就算了,身體也像是全身骨折一樣,動輒就鑽心的疼痛,就連說話也都是囫圇不清。
如果僅僅是這樣,張浩也能忍忍。
大不了等身體痊愈,可最不能忍得是,現在連大小便都不能自理。
好在這幾天不知道是身體受傷的原因,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造成的,沒有上大號的感覺。
可小的實在是忍不住,這些天褲子就沒有乾過,弄得整個牢房和身上都是騷臭味。
前兩天著魔一樣呼喚著係統和金手指,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些,就連騷臭味似乎都給免疫了聞不到。
如今夢醒了,張浩就像是失去了精氣神,整個人如同木頭一樣躺在床上,沒有在發出一點動靜。
直到醒後的第四天中午,終於迎來了轉機,保安隊長阿威突然來巡視監牢。
“你們這幫混蛋,把這裡搞得這麼臭,還不趕緊給我打掃乾淨。”
剛走進監牢小院,阿威就聞到了一股騷臭味,強忍著惡心趕忙用手捂住鼻子,轉身對著身後跟著的幾個手下訓斥起來。
“混蛋,明天我表姨夫和鎮長以及鄉紳們過來捐贈巡視,讓他們知道你們幾個把這裡搞成這個鬼樣子,還捐贈個屁啊,全都給我卷鋪蓋滾蛋吧。”
“隊長,這味道不是我們搞得,都是那個家夥弄出來的。”
其他幾個小弟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孫成就接話說著,還一邊指著張浩所在的牢房。
“嗯?”
阿威皺起眉頭,隨著孫成指的方向看去,見到牢房內隱約躺著一個人,麵色微變,眼神不善的盯著幾個手下。
“這監牢裡什麼時候關了一個人?本隊長怎麼不知道?什麼罪?家裡有沒有錢?”
竟敢瞞著本隊長隨便抓人?如果今天不來看一下,還不知道這幾個混蛋偷摸搞了多少油水,阿威一邊說著一邊心裡想著。
幾個手下聽後,齊齊瞪了剛才說話的孫成一眼。
都是跟阿威混有段時間了,誰還不了解誰,一聽這話擺明是阿威在懷疑他們。
幾個手下連忙擺手,一起開口要給阿威解釋。
“好了,吵吵鬨鬨的,老吳你說。”
阿威被幾個人吵得頭疼,製止他們幾個人,直接點名讓吳哥來解釋是怎麼一回事。
“隊長,這人您大概忘了,前幾天譚家鎮的張大膽不是來跟你表姨夫送什麼禮品”
對於張浩到監牢的事,吳哥也算是從頭到尾都參與了,一看阿威的樣子就是把這事給忘了,連忙開始講述。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我記得好像已經死了,怎麼還沒有埋了?”
“不是隊長,人沒死。前幾天任大夫來瞧過,說什麼火什麼心之類的話,讓人聽不懂,好像是人隻要是醒了就沒什麼事了。”
什麼心什麼火?這都什麼跟什麼東西?
阿威聽吳哥說完,腦袋就跟漿糊一樣,隻知道是人沒死。
“既然人沒死,那還不趕緊讓他滾蛋。”
阿威怒視了幾個手下一眼,覺得他們真不會辦事,指揮著幾人想讓他們把張浩給扔出去。
“等等隊長,這小子好像癱了,還是個啞巴。”
吳哥趕忙攔下走的最快的孫成,然後轉頭對著想要說話的阿威解釋道“隊長,你忘了,這張大膽把人交給咱們的時候,是當著任老爺和其他鄉紳老爺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