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左右。
張浩就帶著一臉呆滯模樣的玉殘花重新出現在春城之外的山林中。
隨後,他對著玉殘花交代了一些話後,就轉身朝著春城之內走去。
當張浩跨入城門之中後,玉殘花呆滯的麵容立時恢複了神采。
緊接著,她就皺起了眉頭打量起了四周,目光中冒出諸多疑惑之色,她似乎已經是忘掉了一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停留在這裡。
“奇怪。”
玉殘花皺眉想了小半天,還是一無所獲,便暗自嘀咕了一句,轉身就準備離去。
卻不料,胯部那撕裂般的疼痛,直接讓她摔倒在地上。
“怎麼會”
玉殘花的麵色不由一變。
她雖沒有經曆過房事,可收養她長大的七個大哥,可沒少做這種事。
以至於,她曾親眼見到過好幾次,自然是知曉女子初為人婦的那種狀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玉殘花的一雙玉手緊緊地抓著地上的泥土,有些不可置信的呢喃的說道。
她幾乎是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到破身的那一幕。
最終,她鬆開了手掌,憤憤的拍了一下地麵,然後撐著起身,一瘸一拐的朝著山林深處走去。
而回到春城的內張浩,並未立時朝著袁家的方向走去。
而是先在街上的店鋪,隨便買了一套短打衣服。
換上在之後,他才朝著袁家出發。
至於他先前的那套衣服,早就被他扔在了山洞內。
而他也隻是依靠著變化之術,在身體上幻化了一套衣服出來。
雖然外人看不出異常,但他還是感覺怪怪的。
“浩哥,你之前去哪了?爹爹讓趙捕頭和李四他們找了你半天。”
剛走進袁家小院,迎麵就見到了巧銀正端著一盆水從屋內走出來。
“之前在刑台那裡剛好遇到一個朋友,聊了兩句之後非要拉著我去吃飯,於是也忘了給巧銀你說一聲。”
張浩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接著就走上前,背著的手裡拿出了一根糖葫蘆,遞到巧銀麵前說道“喏,這個給你,算是忘了給打招呼的賠罪。”
“嘁,小孩子才喜歡這個。”巧銀潑掉盆中的水後,有些不滿的嘀咕了一句,但還是伸手接過了糖葫蘆,轉身開心的笑了一下,然後就要向著內院走去。
“對了,巧銀,你還沒說師父他怎麼了?”
張浩雖然看不到巧銀的模樣,但還是感覺到了她的開心,不由會心一笑,看著她的背影問道。
“我也不知道,爹爹沒告訴我,帶著二五去了衙門,到現在還沒回來。”
巧銀聽後,臉上的笑容立即一收,但嘴角依然掛著一絲笑意,然後半轉著身子說道。
話罷,她就又轉身離去,不過走路的時候,明顯有些蹦跳似的開心。
“回眸一笑可惜,還是短發更有吸引力。”
張浩想著巧銀回眸的那一幕,也不由的咂了咂嘴低聲嘀咕了一句。
隨後,他就來到了院子裡麵,繼續練習起那砍頭之法。
看似是在練刀,但他還是在暗中琢磨著,那熟悉的氣息。
通過采補玉殘花後,他一直動用不了的修複之力,竟又突然推動了起來。
瞬間就讓他修複了半成左右,僅僅還剩下小半成,他就能徹底的修複靈魂的損傷。
到時即可修煉出元神,接引純正的魔氣,來修成金剛不壞之身。
采補之法,最有奇效的一次,那便要屬何仙姑了,當時可是瞬間讓他修複了兩成的損傷。
而之後的采補,卻沒有一人能達到當初的奇效,以至於他修複靈魂的速度十分緩慢。
想到何仙姑,張浩的動作不由一頓,麵色也緊跟著變得古怪起來,不由在心底暗道。
不會吧?
那娘們不是何仙姑吧?
但旋即想起熟悉的氣息,又回憶起與何仙姑纏綿的那晚,就越發覺得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