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殺我。”周吉語無倫次的說道:“我是靈風公子的心腹,你殺了我,公子不會放過你的。”
劉星河走到周吉麵前,冷冷地盯著他卻沒有繼續動手。周吉見狀眼神一冷,他提起全身的靈氣聚於腿部,猛地一腳正中劉星河小腹。
“小子,去死吧!”
周吉瘋狂地叫囂著,然而他的腳如同踢在了一塊鐵板之上,劉星河則一動不動,周吉拚命地催動著體內的靈氣卻如同泥牛入海毫無意義。
“你知道我為什麼受你這一腳嗎?”劉星河依舊麵無表情地看著周吉,仿佛在看一具屍體:“因為這是我應該的,是我沒保護好他們,現在該你了。”
說罷,劉星河雙手如鉗抓住周吉的右腳然後用力一扭,隻聽“哢嚓”一聲,周吉的腳掌被扭了一百八十度。
“啊!”
周吉慘叫一聲,他左腳一蹬掙脫束縛滾至一旁,此時侯府中的人已經圍了過來,周吉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爬向人群。
“救我,我是宗門弟子,誰救我我保他進我清風門。”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周吉驚恐地回頭,隻見劉星河如同無情的殺手般一臉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後。
“彆殺我,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
劉星河沒有猶豫,他一腳踏在周吉的後頸之上,直接踩斷了對方的脊椎,周吉掙紮了一下便沒了氣息。
劉星河看著腳下的殘屍,心中長舒了一口氣,早已習慣了廝殺的他並不害怕鮮血,但這是他第一次單純因為自己心中的憤怒而大開殺戒。
劉星河彎下腰,在周吉身上搜索了一番,這周吉身份低微,並沒有儲物戒,也沒有什麼功法丹藥,不過他腰間彆了一把寶劍,正是九龍劍,可惜劉星河出手太快,僅兩擊就廢了周吉雙手,所以他到死都沒撥出劍。
九龍劍雖是地階上品靈器,但對於劉星河而言還不如自己幻化的騎士武裝,於是隨便將其收入了納戒之中。
“侯,侯爺。”
趙管家氣喘籲籲地走了過來,看著地上周吉扭曲的屍體以及釘在牆上的李皓,趙管家心中終於出了口惡氣,不過他也知道這下大事不妙了。
“趙管家,你趕緊收拾一下,將府內的東西全分給下人呢,讓大家趕緊散了吧。”劉星河也知道現在他與那清風門已經是不死不休了,於是吩咐眾人逃命。
“侯爺,那你怎麼辦?”
“我本來就打算走了,你不用擔心我,至於你們,我相信皇上不會為難你們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片刻之後,趙管家拿來一個包裹送到劉星河麵前:“侯爺,這是春兒先前幫您準備好的。”
說到此處,趙管家潸然淚下,劉星河也不由自主的悲從中來。
“趙管家,這些銀票你拿著,幫我好好安排春兒與虎子的後事,將他們兩人葬在一起吧。”
劉星河從包裹中拿出一疊銀票遞給了趙管家,趙管家立刻擺手拒絕道:“不行,這些是給您在路上用的。”
“這就不需要您老費心了,時間來不及了,您拿著吧。”
劉星河將銀票硬塞給了趙管家,這時侍衛也牽著馬來到門前,劉星河二話不說翻身上馬,朝著城外急馳而去。
“恭送侯爺!”
趙管家帶著一眾侍衛下人跪在街頭,目送劉星河漸行漸遠。
天漸漸暗了下來,守城將士正準備關閉城門,這時遠處一匹快馬直衝關口而來,守城校尉正欲阻攔,隻見馬上一青年神情肅穆,舉著一塊令牌大喝道:“吾乃忠勇侯劉星河,奉陛下聖旨出城,還不速速讓開!”
守城將士不敢阻攔,立馬搬開拒馬讓出一道路,然後看著快馬一溜煙跑進城外山林之中,再也沒有了身影。
“什麼,那小子已經跑了?”一棟華麗的彆苑內,風青陽氣勢洶洶地朝一個低階弟子咆哮道:“你們都是廢物嗎,連一個凡人都抓不住!”
那低階弟子顫巍巍地回道:“我等得到消息立刻趕去侯府,可等我們到時已是人去樓空,而據守城軍校所說,那劉星河早就乘快馬出城了。”
“那他去哪了?”
“聽路人說是進了城外山林,我們已經派人在附近搜山了。”
“好,把所有弟子全調過來,我要親自去,等抓到那小子後,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罷,風青陽抄起靈風劍便朝門外走去,一開門與一人撞了個滿懷,定睛一看來者是金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