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當著我的麵行凶,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皇甫烈三拳兩腳將拖著花孔雀的幾個打手打得口吐鮮血,其中一人更是被他一腳踹進了人群之中,引得一眾賭徒驚慌失措,這時,又有幾個打手手持大棒圍了過來,但被徐坤攔住不讓上前。
京畿將軍,京城城防軍總統帥,負責拱衛京師以及天子腳下的治安管理,可謂責任重大,因此每一任京畿將軍無不是皇帝的親信,甚至相比於皇子,皇帝更信任京畿將軍。
皇甫烈身為京畿將軍,又是護國公獨子,平時跟那些個紈絝子弟以及他們的家丁打打鬨鬨也就罷了,若是在賭坊內跟一群打手動手了,那整個京城都要變天了。
“皇甫公子,您這是什麼意思?”徐坤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皇甫烈道:“這花孔雀在我富貴坊出千,按規矩是要剁手的,更何況她騙的還是您的錢,我這是在為您出氣呀。”
“規矩,什麼規矩?”皇甫烈板著臉擲地有聲地說道:“根據我東瀾律法,任何人不得濫用私刑,難不成你富貴坊的規矩比王法還大嗎!”
“嗬,小烈還是有兩下子的嘛。”劉星河站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皇甫烈。
“不不不,我怎麼敢呢。”徐坤搖了搖雙手冷笑道:“不過我這富貴坊可是正規賭坊,她在我這兒出千,我把她移交給官府總可以吧。”
“公子,救我。”花孔雀眼中泛著淚光,如同看救命稻草一般看著皇甫烈,她知道徐坤手眼通天,如果落入官府隻怕自己的下場會更慘,甚至殃及父母。
看著花孔雀那我見猶憐的表情,皇甫烈心中不忍,於是一咬牙道:“我不管,這個女人我保定了。”
徐坤聞言臉色一沉,他冷哼一聲道:“皇甫公子,我敬你少年英雄,所以一再忍讓,可你想保這個女人絕無可能,她在我的賭坊出千,那我就有權力處置她,就算是您父親皇甫老爺子來了,我也不怕。”
一聽要驚動家長皇甫烈立馬慌了,隻好朝著劉星河使眼色求救,劉星河一甩劉海撥開圍觀群眾來到徐坤麵前微微一笑:“嘿,徐老板,你說花孔雀出千,可有證據?”
徐坤眉頭一皺,不知所以地說道:“不是你們說花孔雀出千嗎,乾嘛要問我?”
“嗬嗬,那些隻不過是我的小小猜測而已,又沒有當場抓住。”劉星河對著徐坤搖了搖食指眨眨眼道:“在賭桌上,隻要沒有被當場發現作弊,那就不算出千。”
“哼,不愧是個書生,果然牙尖嘴利。”徐坤看著劉星河,嘴裡發出冷笑:“不過她已經對我富貴坊產生了不良的影響,如果就這樣放過她,那我徐坤以後在江湖上還怎麼混?”
“哦,那你想怎麼樣?”
“嗬嗬嗬,既然這件事是在賭坊發生的,那就用賭來解決吧。”
“是嗎?既然如此,你想賭什麼?”
“爽快,那咱們就比皇家撲克吧。”
皇家撲克,就是每個玩家依次發五張牌,然後根據牌型比大小,從高到低分彆為:同花順、四條、葫蘆、同花、順子、三條、二對、一對,如果什麼牌型都沒有則比最大的點數與花色。
眾人來到一個大圓桌前,徐坤淡定地坐在了主位,燈光照射在他身上閃閃發亮。
劉星河朝著主位對麵的客位走去,這時花孔雀走上前來低聲道:“寧公子,我知道你現在並不信任我,但你一定要小心那個徐坤,他的賭術遠在我之上,切記,不要用他的牌,也不要讓他洗牌。”
“多謝。”劉星河沒有過多言語,徑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後一臉淡定朝徐坤地問道:“怎麼個玩法?”
“嗬嗬,就隻有你我兩個人賭未免太掃興了,不如讓皇甫公子也加入進來吧,至與我這邊”徐坤拍了拍手,兩個人影從人群中走出:“為了公平起見,就讓李書文與趙蘇安兩位公子也加入吧,如何?”
劉星河思索了一下沒有拒絕,與是那三人也加入了賭局,五人坐定,隻見徐坤打了個響指,幾個美女荷官端著幾大盤籌碼走了過來。
“既然人數增加了,那籌碼也多加點吧,我們五個人每人兩萬籌碼,一共十萬,每一把下注五百,並且每次加注至少一百。”徐坤看了一眼純黃金製成的落地鐘道:“現在是下午五點,咱們以晚上十點為限,最終籌碼最多的人為最終贏家。”
“沒問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劉星河隨手指了一個美女荷官道:“我要求使用一副全新的牌,並且由這位小姐發牌。”
徐坤瞥了一眼人群中的花孔雀,那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可以,沒問題。”
片刻後,一副嶄新的撲克放到了賭桌之上,劉星河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的確是一副尚未開封的新牌,與是放心地將牌遞給了荷官。
趁著荷官尚在洗牌,徐坤滿臉輕蔑地看著劉星河道:“沒想到閣下一介書生,賭術卻如此高明,倒是有兩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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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星河搖著紙扇道:“區區賭術,略知一二。”
徐坤仰起頭高傲地說道“是嗎,在下浸淫賭場多年,一直未逢敵手,江湖人給在下一個麵子,送了一個賭王稱號,希望今天能夠儘興一番。”
“哈哈哈,本來想用普通人身份與你們玩玩,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隱瞞了。”劉星河仰天大笑道“在下三歲玩骰子,五歲玩牌九,十歲殺得八座賭坊倒閉,人送外號賭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