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
島津二藏麵目猙獰地一刀朝江葉蘭砍去,手法犀利,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江葉蘭中了長宗我部矢一的汲靈箭,體內的靈氣迅速流失,千鈞一發之際,江葉蘭趁著靈氣尚未散儘,將剩餘的靈氣彙聚在長袖之上猛地一砸,島津二藏見狀大驚,還以為對方想與自己同歸於儘,於是後撤一步避開,長袖中的流星錘狠狠地砸在地上,直接砸出一個洞來。
然而這一擊不過是虛晃一招,江葉蘭的目標並非是拚死一搏,她早就算到對方會避開自己的流雲飛袖,她的真實目的是在逼退島津二藏之後,利用靈氣砸在地上的衝擊力讓自己飛起來,以拉開自己與對方的距離。
正如江葉蘭所料,島津二藏畢竟隻是築基武者,不敢正麵硬抗化靈期修士拚死一擊,選擇了避敵鋒芒,江葉蘭的流星錘落在地上引起了一陣巨大的靈氣波動,江葉蘭借助此力朝著後方飛去。
見江葉蘭想要飛開,島津二藏臉色一沉,與江勁夫不一樣,江葉蘭很少出手,因此他們對江葉蘭的了解並不多,所以必須一招製敵,否則讓對方有了防備就難辦了。
“想逃?沒那麼簡單,氣刃連斬!”
島津二藏揮動雙刀朝著半空中的江葉蘭打出兩道氣刃,雖然江葉蘭及時防護,但還是被擊中了,一道氣刃被江葉蘭用流星錘擋下,但另一道氣刃則擊中了江葉蘭的左腿。
氣刃劃開了彩色的長裙,在那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雪白的長袖。
“啊!!!”
江葉蘭吃痛,從半空中摔了下來,島津二藏立刻衝上來想要補刀。
“給我退下!”
說時遲那時快,劉星河一個騎士飛踢將島津二藏踹了回去,抱起江葉蘭一個華麗的轉身退了回來。
“你沒事吧?”
看著劉星河抱著自己,江葉蘭臉上浮現一抹潮紅“沒沒事。”
“說好了各自對敵,你卻搞突襲,實在是太沒有武士道義了!”
島津二藏滿身灰塵地從地上爬起來,剛才劉星河那一腳將他踢了個狗吃屎,他怒氣衝衝地指著劉星河,臉上灰頭土腦的。
劉星河輕輕地將江葉蘭放了下來,將她交給江勁夫,然後安排人為他們包紮傷口,接著看著島津二藏一臉不屑地說道“哼,你們提前調查了江家姐弟,又是二打一,對一個弱女子都能下此狠手,還說什麼武士道義。”
島津二藏義正言辭地反駁道“嗬嗬,你怎麼不說他們是化靈期的修士,而我們隻是築基期的武者呢,本就是生死之戰,難道還要手下留情嗎?”
“既然如此,那咱們也就彆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了。”劉星河威風凜凜地看著對方六人,勾了勾手指挑釁道“現在到我出手了,你們一起上吧!”
“大言不慚!對付你,有我就夠了。”
見劉星河如此不把自己等人放在眼裡,島津二藏勃然大怒,正當他想一個人衝上去時,身後的長宗我部矢一一把將他拉了回來“小心,他是在故意激你。”
劉星河冷笑一聲道“看樣子你朋友的膽小救了你一命。”
“閣下不必使用激將法,我們不會上當的。”
長宗我部矢一冷眼看著劉星河,將島津二藏拖回了本陣。
見對方竟然沒有上當,劉星河眉頭一皺,本來還想用激將法各個擊破,倒不是他怕了對方,而是那個服部斬次與伊達一郎實在讓他有些擔心,從那兩人身上顯現出的氣勢來看,他們必定有些特殊能力。
島津二藏回到本陣還有些憤憤不平“為什麼不讓我去會一會他,就這樣逃走簡直太窩囊了。”
長宗我部矢一警慎地說道“那個寧采臣可不簡單,還是小心點為好。”
大友火門也點點頭表示讚成“沒錯,之前我差點就被他斬殺了,此人絕對不簡單,不可大意。”
服部斬次點點頭道“好,就讓我和伊達去會一會他。”
正當服部斬次提起薙刀準備上場之時,這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伊達一郎突然拉住他道“先彆急,我能感覺道那個寧采臣有一股很強的氣息,不是一般人,我們現在對他一無所知,還是讓島津他們先去會一會此人,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招式再說。”
服部斬次思考了一會兒看向島津等人詢問道“你們的意思呢?”
島津二藏早就不耐煩了,他看著自己的雙刀士氣高昂地說道“我的雙刀早就饑渴難耐了,就拿他來試試刀吧。”
伊達一郎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你們四個一起去試一試他的手段。”
島津二藏有些不滿道“什麼?讓我們四個對付他一個?這說出去我島津二藏還怎麼見人,不行。”
服部斬次輕斥一聲道“這是在戰場,不是顧及家族名聲的地方,勝利才是一切。”
長宗我部矢一與大友火門也提醒道“那個人不可小覷,小心駛得萬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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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津二藏似乎有些怕服部斬次,見其他人沒有意見於是也就不說話了。
分撥以定,島津二藏;織田槍作,長宗我部矢一以及大友火門四人步伐一致地並排走到劉星河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