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聖喬治的死亡以及艾芙琳的消失,裡世界開始崩塌,四周的建築如同積木般寸寸崩裂,露出了布滿星辰的夜空。
“媽媽……”
阿雅愣愣地看著天空,眼中滿是不舍和眷戀。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此時,艾芙琳已經消失在了遙遠的天際,隻留下阿雅獨自站在原地,望著那片曾經有過母親身影的夜空。
點點的星光閃爍著,仿佛在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它們像是無儘的眼睛,見證著阿雅心中的悲傷與思念。阿雅靜靜地站在那裡,感受著夜晚的寧靜和寒冷,心中充滿了對母親的深深懷念。
“阿雅,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裡了。”
劉星河撈起阿雅,將其抱在懷裡,隨後一個魚躍跳至半空中,從牆上的大洞中跳出鐘樓。
“幽魂!”
劉星河大喝一聲,幽魂鯊從身後跟著跳了出來,劉星河踩在兩米多長的幽魂鯊背上,以一個垂直九十度的衝浪姿勢,沿著鐘樓衝了下來。
“轟隆!”
隨著劉星河平安落地,身後的鐘樓轟然倒塌,劉星河回過頭,隻見整座鐘樓化作碎片朝天空飛去。劉星河的視線隨著碎片朝向天空,此刻,原本猩紅色的月亮逐漸恢複了正常,變得溫和而明亮。柔和的月光灑在大地上,仿佛一層銀色的波紋,給這個充滿壓抑和黑暗的空間帶來了一絲溫暖與希望。
在這潔白純淨的月光照耀下,那些曾經被束縛、被困苦折磨的靈魂們紛紛得到了解脫。他們的身影漸漸浮現,沐浴在月光之下,如同獲得了新生一般。這些靈魂們在月光的洗禮下,逐漸升華,化作了淡淡的星光,向著天空飛去。
這些星光在空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一個個微小的生命在跳動。它們朝著宇宙深處飛去,最終消失在了無儘的宇宙之中。這一刻,整個世界都沉浸在寧靜與祥和之中,仿佛所有的痛苦和苦難都已遠去。
“結束了”
劉星河歎了口氣,這個晚上他實在是經曆了太多,一股眩暈感猛地生出,讓劉星河身子搖晃了一下。懷中,阿雅早已經因為疲憊與傷心睡了過去,看來是因為詛咒已經解除,在阿雅身上停滯了數年的時間再次開始流動,她的精神也承受不住了。
“我得趕緊走了。”
劉星河邁著虛弱的步子,抱著昏睡的阿雅朝著之前被封閉的彆館大樓而去。
“莎莎。”
大門前,那原本如血般豔麗、鋪滿了整個大門與圍牆的猩紅玫瑰,此刻卻已全部凋零、枯萎,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它們曾經嬌豔欲滴的花瓣變得黯淡無光,紛紛飄落,散落在地上,像是一片片失去了靈魂的殘片。曾經盛開的花朵如今隻剩下乾枯的花梗,宛如一具具死去的生命,劉星河隻輕輕地一碰,枯萎的藤蔓便寸寸崩裂成了灰燼。
“太好了,可以出去了。”
劉星河心中大喜,正當他奮力地推開厚重的鐵門準備出去之時,身後卻傳來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與掌聲,以及一個輕鬆並蘊含著戲謔的笑聲。
“嗬嗬,果然沒看錯,閣下真的解決掉了血伯爵。”
劉星河身子一頓,他沒有回頭,聲音冰冷地說道“你果然來了,鬼瓦。”
鬼瓦,之前劉星河在阿雅生活的圖書館裡遇到的神秘人,他自稱是商人,不過身上散發出讓劉星河忌憚的氣息。之前,劉星河曾經與鬼瓦交過手,可還未等試出對方的實力便被阿雅阻止,阿雅說其為聖喬治的客人。
當時,劉星河推測鬼瓦可能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可還未等劉星河出手,鬼瓦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鬼瓦離開之前還告訴劉星河關於儀式之間的事情,這更加讓他肯定這個鬼瓦有問題。
之後,劉星河再次遇到艾芙琳,曾向艾芙琳詢問了關於鬼瓦的事情,沒想到連艾芙琳都不清楚鬼瓦的身份,由於沒有線索,劉星河也就隻能將鬼瓦的事情放一邊。
直到擊敗聖喬治,鬼瓦都沒再出現,但劉星河卻並沒有就此將他拋到腦後,他有預感,自己還會再碰到這個奇怪的人,現在果然不出所料。
“你到底是什麼人?”
劉星河將懷中的阿雅放在門口,隨時準備將她丟出去,門外不遠處,一道閃著白光縫隙正緩緩打開,應該就是出口。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劉星河死死地盯著鬼瓦,之前,與聖喬治大戰的時候,鬼瓦一直沒有出現,如此看來,他與聖喬治應該不是一夥的,但也絕對不是什麼朋友。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那我就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吧。”
這一次,鬼瓦並沒有打算繼續隱瞞自己的身份了,隻見一道耀眼光芒從鬼瓦體內迸發而出,刺得劉星河睜不開眼,待光芒散去,眼前的景象讓劉星河神色一怔。
此刻的鬼瓦已經徹底改變了外貌,呈現出一副俊美的東方麵孔,但令人詫異的是,他的頭發卻是金黃色的,與東方人的特征格格不入,似乎是東西方混血,既有西方人的高挑,又有東方人的典雅。隻見鬼瓦嘴角微瞥,一雙藍色眼睛透露出微微的慵懶,仿佛對世間萬物都漠不關心。他鼻梁高挺,皮膚白皙得如同瓷器一般,粉色的嘴唇薄如蟬翼,帶著女性的嫵媚,而他那修長的身體被一道聖潔的光芒所籠罩,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他似乎半敞開著衣服,厚實的胸膛若隱若現,散發著男性特有的狂野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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