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這麼做?”
那密探一臉震驚地看著劉星河,其實剛開始的時候,這些密探根本看不起像劉星河這樣的傭兵的,雖然大家都是乾的刀口舔血的活,但這些密探認為傭兵都是毫無信仰,追名逐利之徒。
“沒錯,從現在開始,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之後我們一切行為與貴國無關,由我們自己負責。”
劉星河眼神堅定,身後的艾弗斯雖默然無語,但從他那熱血沸騰的表情來看,似乎已經下定決心與劉星河並肩前行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祝你們好運吧。”密探冷漠地搖了搖頭,但語氣中帶著些許敬重“若閣下能活著回來,希望下次咱們還可以繼續合作。”
說罷,那密探一個彈射便跳到了房頂,沒想到此人居然深藏不露。
“山水有相逢,咱們後會有期!”
那密探朝劉星河拱了拱手,隨後便沒了蹤影。
“呼——”劉星河猛地深吸一口氣,他那寬闊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全部納入肺腑之中。他死死地盯著不遠處那些正揮舞著屠刀、肆意屠殺無辜百姓的鴉衛們,眼中閃爍著無法遏製的殺意。
此刻,他的雙拳緊握,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隨時都會掙脫皮膚的束縛一般。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些畜生,竟然如此喪心病狂,視人命如草芥!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九龍劍!”
話音未落,劉星河身形一閃,如同離弦之箭般朝著那群鴉衛衝去。他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劍身在空中劃過一道冷冽的弧線,帶著無儘的憤怒與決絕。
“什麼人!”
突然出現的敵人殺了這些凜冬鴉衛一個措手不及,隻見兩個帶著兜帽,看不清麵容的男子正在大開殺戒,其中一人身材修長,手持一把龍紋長劍,他身形快如閃電,隻見一點寒芒劃過,便有一人屍首分離。
另有一人身高九尺,魁梧有力,輕而易舉地揮動著一柄造型獨特的雙刃巨斧,毫不留情地殺得眾軍人仰馬翻。
“可惡,藏頭露尾之徒,休要放肆!”見那兩個殺神幾乎無人可擋,鴉衛中一個指揮官一般的將軍站了出來,手持劍盾,指著兩人大喝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死人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劉星河的眼神如凜冬之雪般冰冷,然而,比他眼神更冰冷的,是他手中的劍刃!
“你找死!寒鋒刃”凜鴉衛指揮官勃然大怒,朝劉星河劈出一道由寒氣凝結而成的劍氣,劍氣呼嘯而來,空氣中飄下幾點白霜。
“雕蟲小技,烈火掌。”
劉星河不屑地冷笑一聲,手左掌燃起一層火焰,隻見他隨意揮揮手,便將那迎麵而來的寒冰劍氣打散了。
“破劍式·登龍!”
隨後,劉星河一個箭步衝了出去,抬手一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下,那指揮官大驚失色,立刻舉盾格擋。然而,區區鐵盾,怎麼擋得住九龍劍,隻見寒光一閃,那指揮官被連人帶盾斬做兩半。
“什麼,這個人居然隻用了一劍便殺了指揮官!”
“該死,給老大報仇!”
眾鴉衛悲憤交加,紛紛抽出背後的投矛朝劉星河投來,然而無需劉星河出手,艾弗斯從劉星河背後衝出,揮舞著巨斧,將投矛儘皆打落。
“殺啊!”
鴉衛們殺紅了眼,抽出劍斧朝兩人衝了過來。
“咻咻咻。”
一陣破風聲傳來,幾支利箭從劉星河背後飛過,隨後又是幾聲慘叫,幾個鴉衛中箭倒地身亡,隻見周邊的閣樓上,劉星河手下的遊俠們早已占據了高地,不斷地狙擊著衝入城內的凜冬鴉衛。
“在這邊,快上!”
城內,教廷也反應過來了,無數援軍朝著廣場支援而來,街道上亂做一團。
“殺!給我將這些異教徒殺光!”
巴甫洛夫身穿秘銀板甲,頭上戴著厚實地秘銀大盔,右手揮舞著一杆帶鎖鏈的流星錘,左手提著一麵金色的符文塔盾,大吼著指揮士兵們攻擊來犯的敵人。
“放箭,放箭!”巴甫洛夫的聲音如同雷霆,震耳欲聾,他命令著弓箭手們向城中下射出致命的箭雨以擊退這些鴉衛。
然而,就在這時,一位身穿長袍的教團審判官匆匆上前,阻止道:“不可以,巴甫洛夫將軍,還有很多平民混雜在敵軍之中,我們不能無差彆地攻擊。”
巴甫洛夫的眼中閃過一絲狂怒,他今天已經受夠了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坑自己,現在的他無法容忍任何人對他的命令提出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