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因此他內心的恐懼似乎也變得不值一提。
他其實,在那一瞬間注意到赫敏的情緒不對勁,因此他才說出要聯係赫敏的話,不然依著他自己的性子,倒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這邊西弗勒斯也曉得了這件事,隻是鄧布利多說的不算詳細,隻是隱晦的表達了一點憂慮。
而瑞金娜的話裡也沒有多少切實的,這叫他眉心的刻痕更加的深了——他直覺這兩人有隱瞞他一些事情。
於是,在第二天他罕見的罰了拉文克勞的某個倒黴蛋留堂。
那個倒黴蛋自然是赫敏。
站在陰冷的魔藥教授辦公室裡,赫敏沒有彆的學生那樣驚懼,隻是她有些鬱悶。
斯內普教授指出,不同藥劑需要的坩堝校準器初始標準不同,需要根據所製藥劑的重量、密度、溫度等重新校準不同階段所需要的角度與水平幅度。
並不能一概套用,這意味著赫敏花了加隆咬牙買下的那黃銅製貴重學習輔助道具……她還沒弄明白切實的用途。
這怎麼能叫她不感到鬱悶!
隻是斯內普教授將她叫來辦公室,卻遲遲沒有與她講解校準器的使用公式,也沒有罰她勞動服務,叫她心裡有些嘀咕。
但再抬起頭,看見斯內普教授那雙深邃眼眸時,赫敏一下子覺得她似乎知道斯內普教授將她弄到辦公室留堂是為了什麼。
他一定是想知道關於她的奇異經曆。
或者說,關於……他本人的狀況。
赫敏咽了口口水,她很少有這樣的緊張時刻,大部分時候她自認為還是比較從容的。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生怕哪裡講的不對頭,盛怒之下被斯內普教授滅口。
斯內普……教授,在隔壁的情形,看起來……真的不怎麼樣。
比之眼前的嚴厲教授,隔壁的那個版本,可以說是除了嚴苛以外,更是陰鬱,渾身纏繞著一股抹不去揮不散的哀與絕望味道。
實際上那種味道,赫敏隱隱覺得,鄧布利多先生也有。
而且是,兩個世界的校長先生,都一樣有那種氣質。
原本赫敏從未這樣想過,隻是凡事皆怕一個對比。
在對比過後,赫敏才注意到這點的不同。
在眼前的斯內普教授注視著她時,這種感覺變得更加強烈——眼前的教授比起另一個版本來說,眉眼間少了幾分哀傷,似乎他並沒有什麼事情好絕望的。
那雙黑如墨的眼珠有探尋、好奇,甚至還有一些赫敏覺得是自己眼花的關懷之意。
就獨獨沒有那種一切美好皆已經死去的感覺,沒有那種濃得化不開的悲哀。
雖然依然有陰鬱的獨特氣場,銳利如刃的眼神。
除了德拉科,赫敏覺得在兩個世界裡變化最大的就是斯內普教授了。
她很難仔細的說清楚那種微妙的差異,隻是覺得本質上就存在的那種區彆使得兩個人鮮明地區分開來。
赫敏清楚教授來找她的意願,可是她還是很難將兩個一模一樣的斯內普教授放在一起看,但就是如此,赫敏也感到很難相信這竟然是兩個不同的人,儘管這兩個人都是她的魔藥教授。
不過赫敏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沒等她想好合適的,斟酌過的措辭,西弗勒斯才沒有打算聽她結結巴巴的敘述,果斷輕揮魔杖招來一個冥想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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