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做一些調整計劃的考量了……”鄧布利多想著,儘管眼前的尷尬局麵並沒有化解的餘地,但是一切行動隻為了目的行動而貫徹整個人格的“百年傳奇巫師”那智慧的腦中,依然更多的是想著局勢,而不是自身可能遭遇的不幸。
這正是將他與許多也名垂青史的野心家真正區分開來的原因。
儘管這樣仍不能掩飾與遮蓋背後的殘忍。
如著名的“電車難題”——這是一個關乎道德的問題,一輛注定要殺戮的火車,必須選擇是犧牲一個人,還是犧牲一群人,在做這個選擇的時候,選擇的人已經注定需要背負其中一方的犧牲。
電車難題最早是由麻瓜哲學家菲利帕福特(philippafoot)於1967年提出,用來批判倫理哲學中的主要理論,特彆是功利主義。功利主義提出的觀點是,大部分道德決策都是根據“為最多的人最大的利益”的原則做出的。
從一個功利主義者的觀點來看,明顯的選擇應該是拉拉杆,拯救五個人隻殺死一個人。但是功利主義的批判者認為,一旦拉了拉杆,你就成為一個不道德行為的同謀。
儘管該哲學命題出於抨擊功利主義,但對於鄧布利多來說,他會以自身成為犧牲對象,來拯救那六個人。
無論是不顧自身安危,無知懵懂的,在鐵軌上玩耍的孩童們,還是無辜的辛勞工作的鐵軌工人。
鄧布利多不會去評判他人的對與錯。
隻是在當他自身無法成為犧牲者時,他會毫不猶豫的成為拉拉杆的那個殘忍者,甚至糟蹋名聲對他來說比起是犧牲,反而倒像是一種自虐的解壓行徑。
這樣仿佛能舒解他所親手帶來的,親人的離去,又或者是與格林德沃互相舉起魔杖的那瞬間。
還有他對湯姆的複雜情緒。
原本,鄧布利多計劃著,讓穆迪將哈利的名字投入火焰杯,讓他成為代表霍格沃茨的勇士。
畢竟,小巴蒂·克勞奇偽裝成穆迪的真正原因,就是要將哈利·波特帶出霍格沃茨,用“仇敵的血”施展禁忌的黑魔法,使那苟延殘喘的魔王擁有血肉,在伏地魔真正複活後,他必將處心積慮的謀劃真正意義的歸來,那就是掌控英格蘭的巫師界,在此期間,鄧布利多諸人將與時間賽跑,結合兩個世界綜合而來的信息,破壞所有伏地魔的分靈體。
而他甚至沒有在腦海中仔細琢磨一刻的事情,那便是如果哈利被湯姆的索命咒擊中,那麼哈利腦中的分靈體應當一同消解。
鄧布利多的手中,可還是有那枚傳說中的戒指的。
可是……
現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出現了。
西弗勒斯和瑞金娜已經無法再潛伏於伏地魔的身邊,一直以來陸續毀掉的分靈體已經足夠多到叫頭腦再不清晰的魔王有足夠警惕,這已經不關乎二人的演技與犧牲能力。
鄧布利多的藍眼透過他的眼鏡,瞧著那張有些青澀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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