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有些傻眼,婚姻之事,要麼答應,要麼拒絕。
這相處看看是何意?
等等。
“哄妻”之道其二:與妻子意見不一致時,一切聽她的。
“好,都依姑娘所言。”
池棠起身站好,拉著蕭策的衣襟,“彆姑娘姑娘的叫了,聽著彆扭。”
“那我喚你阿棠?”
“好。”
蕭策心中湧起大片大片的暖流,二十幾年來從未感受過的滿足與喜悅。
他情不自禁將池棠緊緊抱住,轉圈。
“阿棠,我好快活啊!”
“阿棠,謝謝你!”
“阿棠,阿棠”
池棠真實感受到男人的喜悅,但是腰都快被他勒斷了。
“痛痛痛,快放我下來。”
蕭策停下,趕緊檢查池棠的傷口。
“抱歉,弄疼你了嗎?”
池棠拍開他的手,“沒事,不疼了。”
愛情是最好的良藥。
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愛上眼前這個傻子。
但這一刻,她很滿足。
池棠拍了拍了蕭策的胸口,順便揩油。
幫蕭策把衣服係好,“以後不準在彆的女生麵前這麼暴露,知不知道?”
“拍戲也不行。”
女人一旦戀愛就會變得小心眼,果然沒錯。
胸肌腹肌肱二頭肌,都得是她的。
“絕不會。”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隻有阿棠能看,其他女子都不行。”
蕭策鄭重保證。
池棠忽然想起,之前給蕭策換藥的事。
“那你上次受傷,我給你包紮的時候,你怎麼把衣服脫光了?”
“說,是不是以前經常這麼做?”
“多少女生看過了?”
蕭策十分冤枉。
天地良心。
“那次,不是你讓我脫的嗎?”
他那時不知池棠的身份,既警惕她是細作,又看不透她的神秘。
她讓脫衣服,蕭策便依言照辦。
池棠反駁,“我隻是讓你脫一下衣服,露出手臂上的傷,又沒叫你全脫了。”
“你不是將軍嗎?”
既然是演戲,也該符合邏輯吧。
大唐民風沒這麼彪悍吧?
“你們那的男子能隨便脫衣服給女子看?”
蕭策連忙否認。
可當時的情形實在特殊。
再說。
“我身邊沒有女子。”
蕭策一年四季都在打仗,身邊全是男人。
“誰信。”
至少最後一句池棠是不信的,蕭家繼承人身邊不知多少年輕姑娘。
“阿棠不信,我可以性命起誓。”
池棠拉下他要發誓的手,“好了,我信你了,不說這個。”
說了也沒用。
既然打算相處看看,先相處了再說吧。
“咕咕咕”
蕭策的肚子不合時宜響了起來。
“你餓了?”
蕭策老實點頭,“嗯。”
他不能把自己被晉王關起來的事告訴阿棠。
萬一她突然出現在晉王府,豈不是正好著了道。
不可讓她涉險。
“我身上也沒東西。”
池棠看了看空間手鐲,有些懊惱。
這麼好的寶貝,她竟然沒有利用起來。
以後高低裝點食物什麼的應應急。
手機已經被水淹沒關了機。
“剛剛有個人和我一起落水,我們去外麵找找看”。
“他身上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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