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發光的,可是機關燈?”
東西在屋頂,但阿棠按一下牆麵上的盒子,就能控製它。
蕭策早想問了,一直沒找到機會,他實在有太多的問題。
“不是機關,哪那麼多機關,這是電燈。”
“牆上的那個叫開關。”
可憐孩子,病入膏肓連生活常識都忘了。
“何為電燈?和電腦一樣嗎都與閃電有關嗎?”
“閃電是如何捕捉到,又存下來的?”
“為何你碰到的時候,沒有任何火花呢?”
池棠拉被子捂住腦袋,火花火花,她的cpu快被乾出火花了。
“電燈和電腦都是靠電帶動。”
“電是一種能量形式,能量你可以理解為力量。”
“這種能量會讓人省力,一般存在電線中,電線就像是人體經絡……”
蕭策努力聽懂。
所以,這裡的電,被人們當做內力使用?
隻不過不能存在身體裡,而是存在電線裡。
真是神奇的世界。
池棠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輕微的鼾聲。
蕭策閉上眼睛,也準備休息。
突然。
門外不遠處傳來人小心翼翼走路的聲音,不斷向板房靠近。
蕭策對這鬼鬼祟祟的腳步再熟悉不過,不是偷便是賊。
他悄無聲息站了起來,放下羽絨服,靠在門後。
透過窗戶,看見外麵走來兩個女子。
蘇婉拉著慰問團裡另一個看不上池棠的女生,悄悄靠近板房,偷聽裡麵的動靜。
“蘇婉,你確定池棠房裡有陌生男人?”
“當然了,我剛剛看到兩次。”
一次是敲門。
一次出來扔垃圾。
雖然天黑看不清長相,但身形高大,寬肩窄腰,肯定是個大男人。
“我們這次是出來走訪災區百姓的,池棠卻在這裡勾引男人,你說惡心不惡心?”
“是挺惡心的。”
蕭策將兩人的話一字不漏聽進去,雖然有些意思不太懂,但他讀出了女子對阿棠的惡意。
莫非,這女子想害阿棠?
蘇婉繼續說,“我在這守著,你去把齊老師和鎮長他們喊來。”
“池棠這種不知檢點的生活作風,簡直給學校丟人。”
“行,那你在這等著。”
兩人計劃著“捉奸”,讓池棠丟大臉。
蕭策豈能讓她們得逞?
蘇婉剛揚起得意的笑,就覺得眼前刮過一陣風,人失去了意識。
蕭策輕易點了兩人睡穴,拎著人,免得倒下發出聲音。
輕輕關了門,將兩人帶到外麵。
四周漆黑一片,卻並不影響蕭策行動自如。
板房後麵是大山,柏樹很多,蕭策沒聞到氣味,應該沒有大型野獸。
“敢打阿棠的主意,沒把你們喂野獸算是便宜你們。”
他從來不是憐香惜玉之人。
第二天。
池棠醒來就聽見大新聞。
“聽說了嗎,蘇婉和劉姣被人掛在樹上吹了一晚上的風!”
“剛剛警察才把人救下來,這會都送醫院去了。”
“你說她倆大半夜不睡覺,怎麼會跑後山去?真是怪了!”
“那蘇婉還被人卸掉了下巴,話都說不明白,簡直笑死……咳咳,不是,不知道誰乾的,真可惡。”
“池棠,你要不要去看看。”
探病的同時,看熱鬨。
“不去了,你們去吧。”
池棠不想跟蘇婉沾邊,免得臟水潑到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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