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靠過來的人,她來不及分辨,拿起酒瓶就要敲下去。
手腕被握住,她聽到男人冰寒的聲音,“打彆人不行,打自己人還挺有勁兒。”
是周觀塵,竟然是他!
薑芫此時顧不上倆個人白天的矛盾,求他去救被人包圍的何苗和忠叔。
周觀塵幽幽吐出一口白煙,“你是我什麼人呀,使喚我?”
薑芫愣了愣,“我們是夫妻。”
“夫妻?都要離婚了。”
薑芫看到何苗被人摁住撕扯衣服,急得都要哭了,“不是還沒離嗎?”
“沒離嗎?那為什麼我回家看不到老婆?”
薑芫此時明白了,他根本就在戲弄她,就要自己衝上去。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想送死無所謂,你那妹妹也活不了。”
她帶著哭腔喊:“那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他掏出那盒藥,“告訴我,這是什麼?”
薑芫壓根兒就沒想到那茬兒上,她眼睛盯著何苗那兒,“上麵不是有名字嗎?你不會自己看?”
“避孕藥,你離家出走去醫院開避孕藥,薑芫,你昨晚跟哪個野男人在一起,真是那個老東西?”
薑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丟的那盒藥,在他手裡。
不過那藥單吃就是避孕,要配合米索前列醇才是流產。
隻是沒想到,造成這樣的誤會。
“你先救何苗他們,事後我跟你解釋好嗎?”她放軟了語氣。
他不肯,單手夾著煙眼眸狹長犀利,“不說清楚,我不管。”
薑芫閉了閉眼睛,“我是準備和你用。”
周觀塵愣了愣。
他腦子轉得很快。
呂宋查了一天也沒查到奸夫,他也不信薑芫會跟那老頭乾什麼。
如果醫院裡是她跟蹤自己,那麼買藥也是想要引起自己注意,勾引自己吧。
嘴上說要離婚,又不停地搞事兒引起自己注意,這女人。
他唇角微勾,忽然把她騰空抱起
薑芫大驚,忙抱住他的脖子。
他一邊往洗手間走一邊吩咐身後的人,“季如冰,替我把垃圾料理了。”
季如冰沒想到這裡麵還有自己的事兒,不由嫌棄地蹙蹙眉,“那你呢?”
周觀塵低頭看著懷裡掙紮的小女人,“我要收拾不聽話的女人。”
季如冰切了一聲,死裝狗,這口狗糧喂得油死了。
聽著身後傳來的慘叫聲,薑芫掙紮,“你放我下來。”
周觀塵把薑芫放在洗手台上,一腳踢上門。
薑芫看著不斷逼近的男人,杏眸帶著慌亂,伸手撐住了他的胸膛,“周觀塵,你要做什麼?”
男人置若罔聞,薄唇貼著她的耳朵,徐徐的嗓音很低沉,“既然你百般勾引,我就成全你。”
他扯住她的襯衫,直接扒下了肩膀。
涼薄的嘴唇順著露出的肌膚親吻啃噬,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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