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芫不覺得他真看上何苗,估計還在記恨她,想要通過何苗報複。
她拉住周觀塵,“走吧。”
“走?不是不去嗎?”男人眯起眼睛。
薑芫把枕頭懟他臉上,“少裝蒜了,趕緊走。”
這是周觀塵第一次帶薑芫出來跟朋友玩兒,不過經過上次的派出所風波,大家都認識她。
不友好罷了。
季如冰還裝模作樣,“老周,我們玩兒,怎麼把她也帶來了。”
“叫嫂子。”周觀塵接過他遞的煙,懶懶開口。
“嫂子?我嫂子不是在那兒嗎?”
人群閃開,白抒情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薑芫更篤定,這混蛋玩意兒沒憋好屁。
白抒情看到周觀塵眼睛一亮,走到他身邊,“阿塵,你不是不來嗎?”
周觀塵淡淡一笑,遞給她一杯酒。
她順勢坐在他身邊,“駿駿睡了嗎?今晚食欲怎麼樣?”
“挺好,喝了一碗粥。”
季如冰抬起淺咖色眸子睨了薑芫一眼,“尷尬了吧,多餘了吧?後悔跟來了吧?”
薑芫也坐下,“是呀,要借酒消愁呀,季先生,喝一杯?”
季如冰的意的跟拆了家的二哈一樣,“喝!”
薑芫給一臉驚訝的何苗使了個眼色,“服務員,給開一瓶軒尼詩v.s.o.p。”
何苗眼睛一亮,立刻開了酒先給季如冰倒上。
這瓶酒8萬多,何苗的提成就能拿幾千,被這些人刁難了一晚上好歹拿點窩囊費。
季如冰不缺錢,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還在那兒喊:“一瓶哪夠,再開一瓶給老周和嫂子助助興。”
何苗的眼睛噴出火來,剛要發作就被薑芫按住了手,然後搖搖頭。
“去給周總跟……嫂子開一瓶,乖。”
何苗都快氣哭了,縱然再賺幾千,這口窩囊氣也咽不下去。
但沒等她開酒周觀塵還不樂意了,“薑芫,你胡鬨什麼?”
何苗終於憋不住,大著膽子說:“你能說她胡鬨,怎麼不澄清你跟這女人的關係?”
季如冰拿著一顆開心果扔她身上,“小丫頭,你知道什麼就打抱不平?她那是自找的,當年要不是她,抒情和老周早就是夫妻了。”
“對,不被愛的那個才是小三兒,薑芫就是小三兒。”
“你們……”
薑芫拉住何苗,“你先出去。”
“姐姐……”
在薑芫的眼神威壓下,何苗退了出去。
薑芫又開了一瓶酒,放在周觀塵麵前,“周總是個有道德觀的人,那您說說,什麼才算小三兒?”
周觀塵把酒放一邊,眉宇間是深深的不悅,“行了,都彆鬨了。”
薑芫問話的時候就沒有期待,她不過是為了轉移矛盾。
結果也跟她料想的一樣。
她嘲諷一笑,正要說什麼,手卻被拉住,男人對眾人說:“這才是嫂子,都彆瞎。”
季如冰:……
白抒情臉上的笑容凝固,都快哭了。
薑芫被他拉著坐下,雙腿緊緊靠在一起。
她不由看著他的清俊側臉,一時間陷入迷茫。
最近他的表現太讓人意外了,甚至有種在給她撐腰的感覺。
薑芫知道不該沉淪,她坐直了,慢慢抽回自己的手。
男人卻緊緊抓住,“想不想季如冰再出血?”
薑芫當然想,最好讓他把褲子都出掉。
見她點頭,周觀塵對季如冰說:“這點酒怎麼夠喝,再開五瓶軒尼詩,要珍藏版年份的。”
季如冰挑眉,“五瓶,能喝完嗎?”
“喝不完你打包。”
季如冰經不起激,一拍大腿,“好,開。”
“開什麼開?喝那麼多酒對身體不好。我們還是唱歌吧。”
白抒情拉著周觀塵的衣袖,“阿塵,下一首就是我們的歌,《向全世界宣布愛你》,一起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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