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觀塵,這一次,你不會再像18歲那年一樣救我了……
看著忽然往回走的男人,白抒情沒拉住,隻得跟上去。
“阿塵,你乾什麼?彆多管閒事。”
“不是閒事,我聽到薑芫在叫我。”
“薑芫早走了,那……”
白抒情的話還沒說完,男人的腳已經踹到門上。
砰——
厚重的門被他一腳踹開,外麵的光線湧進來,他一眼就看到被壓住的可憐女人。
白抒情下意識地也要往裡看,卻被他摔上的門擋住了視線。
醉鬼是玩女人的老手,卻沒想到眼前這個瘦瘦的女孩這麼難搞,忙活半天也隻才扒下褲子,現在又被人打斷十分不爽。
“哪個老娘們兒的褲襠破了露出你這麼個鳥玩意兒,給老子滾……。”
滾還沒說完,就被周觀塵一拳砸臉上,那人摔倒,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
周觀塵趁機扶起薑芫,她頭發黏在臉上,身體不停顫抖著,緊緊咬在一起的牙齒,還咯咯響。
男人手指骨節攥的發白,手背青筋亂跳,他脫下身上的襯衫披在女人身上,然後抱起她放在一邊的高桌上。
薑芫手腕腳腕都是一圈紅腫,細嫩的皮膚也遍布著掐痕,青紫一片。
周觀塵胸口灼燒,眼睛都紅了。
他抱著她輕輕拍了拍,“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的大手很溫暖,那是救贖的力量,像是把她從懸崖邊拉了上來,薑芫想說話,可一張嘴就哽咽出聲,眼淚掉得更凶了。
“在這兒看著,我怎麼收拾他。”
薑芫攥緊衣服,看著昏暗燈光下男人那一身緊繃的肌肉,想要叮囑小心,卻隻能張了張嘴巴。
被踢的男人此時爬起來,嘴裡罵罵咧咧的,“小白臉兒,你是這騷貨的姘頭吧,今天老子就連你一塊收拾,然後讓你看著老子玩她。”
周觀塵眼裡迸射出冷厲的寒意,他摘下手腕上昂貴的手表,夾在指縫間,一拳拳往男人臉上砸。
頓時,表盤破碎,血肉飛濺。
他改揪男人的頭發,手背上青筋暴起,一百四五十斤的大男人竟然給他提起來。
那男人沒等反應過來,就給狠狠撞在牆上。
砰的又一聲巨響,那人頭破血流。
男人倒在地上,又搖搖晃晃爬起來,抓起一把刀。
猙獰殺意浮現在他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他咬咬牙,衝周觀塵撲過去。
周觀塵也聽到了風聲,他本能要躲開。
可在看到女人一臉驚恐擔心後,他動作慢了半拍。
噗,刀鋒紮破皮膚進入了肌肉,血,慢慢湧出來。
他身形一晃,差點摔倒。
“周觀塵!”薑芫大叫。
周觀塵衝她微微一笑,手伸到後背,一把拔下了刀柄。
噗,鮮血噴湧。
“周觀塵!”
薑芫又喊著,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桌上跳下來,拿起旁邊的衣架,重重地砸在那個男人身上。
男人本就是強弩之末,現在趴在那兒一動不動。
薑芫也不管他死了沒有,過去扶住周觀塵,手伸過去幫他按壓穴位止血。
周觀塵虛弱地靠在她肩頭,“你還會這個。”
“彆說話,保持體力。”
他忍不住笑起來,“看不起我?現在我照樣睡你。”
這是哪來的混帳話,現在的他可不像是她認識的周家大少爺,反而像18歲那年送她香菜的小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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